“皇上的心思难以琢磨,到目前还看不清皇上到底属意谁为太子。”
“二皇子、三皇子都是太子的有力竞争人选,两人资质德行相当,但论身份贵重,二皇子子以母贵、年龄又稍长,自然更有优势。但若是这次,抚远将军府打了胜战,就又另当别论了。”
“父亲别忘了,定国公府的例子,皇上未必会容许再出一个一枝独秀的傅家。”
“德儿聪慧。”杨坚赞道。
“还有五皇子,虽然目前五皇子的势力不如二皇子、三皇子,但只要得了皇上的心,任何乾坤都可以扭转。”
“只是清儿似乎不与我们杨家亲近。”杨怀德有些惋惜地说道。
“都是你母亲和贺氏做的孽。”
“儿子经常在想,清儿与我们疏远,十之八九是心中有一口气,不如就让她出了这口气,或许事情有所转机。”
“说来听听。”
“以儿子看来,清儿最大的症结便是那贺氏。贺氏为妾,从来未曾在大嫂嫂牌位前行妾礼,过几日便是大嫂嫂生祭,不如就在当天,让贺氏在大嫂嫂牌位前行妾礼。”杨怀德双目微眯,流露出一股难掩的厌恶之情。
杨坚思索片刻,又摇了摇头,说道:“此事不宜如此。婷儿颇得静北侯世子的心,还是观望一段时间再说。”
“是,还是父亲高瞻远瞩,是儿子考虑不周。”杨怀德握了握拳头。
“以后多历练着,德儿的前途不可限量。”杨坚说道。
“谢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