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顺了口气,直接动手检查死者,刘二胖则死扶着另外一个面瘫队员二号吐,竟夕主动要求观看仵作的检验结果。
太阳灼热,街上的人越围越多,仵作在一丝不苟地验尸。
“如何?”刘二胖问用布擦手的仵作,站在旁边问,竟夕也无比认真看着。
“刘副队长,老朽做仵作这么多年,从未见过此等死法,实在怪哉!”仵作摇头,刘二胖以为他能说出所有然来,没成想是这个结果。
“别拽文咬字,说重点!”刘二胖粗吼道。
“刘副队先不要着急,且听我慢慢道来。”仵作不慌不忙道,刘二胖来了脾气,一把抓住仵作的衣领,仵作被吓了个激灵。
“说重点!”刘二胖怒道。
“刘,刘副队,我说,我说。”仵作怕了。
“死者腹部被伤,暗常理说不会一瞬间死亡,他又全身淤青,好像被人打过,两者也不足要了他的命。”
仵作说出检查的结果,竟夕虽不懂验尸,她看那个不算大的伤口,的确不能致命。
刘二胖又叫他检查其他的尸体,还是同样的结果。
竟夕只觉得掉进冰窟里,如四月寒雪。
“事已至此,把尸体带衙门,与死者有关的全部抓起来。”刘二胖吩咐下属道。
现场的护卫队员们忙碌起来,仵作,竟夕还有绿珠等都去了衙门。
此事一出,轰动整个洵阳城。
傅府已经炸开了锅,肖氏去告知傅宁傅竟夕被抓的好消息,没想到傅宁脸色冷得出奇。
“母亲,四妹被抓,你就有没想过后果。”傅宁脸色冷得可怕,肖氏不明白,傅竟夕被抓去了,于她们不是更有利。
“宁儿,你乱说什么呢,那个傅竟夕,明明是她犯了事。伙同傅影打了人家何氏的子弟,现在人死了,不找她找谁。”傅宁突然发她的脾气,肖氏不悦。
“氏族一荣则荣,一损俱损,前脚慕家才出事,接着就是四妹出了事,母亲不会想想吗?”傅宁拂袖而去,肖氏气得喘不过气。
傅长玉听此消息,乐得过来安慰肖氏,傅老太太和傅老太爷则是忙到洵阳的衙门。
“刘二胖,发生这样的事情,你怎么不来官府说一声,还让洵阳的百姓都看到了,你!你实在是让我太失望了!”衙门内,洵阳知府楚怀清从案几上暴起,指责刘二胖道。
“大人,事发当时,属下并没有在,而是接到有人报案,说是今日庙会上傅家四小姐和五少爷打了何家少爷一众人,还扬言说有人证,我们便去傅府抓了傅四小姐还有一个叫绿珠的丫鬟,而那傅五少爷却找不到。”刘二胖边说,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脸上淌下。
“我不也是想着先把傅四小姐抓来拷问一番,谁知半道上却出了命案,我们到的时候,人已经躺在那里,凶手已无迹可寻。”
“此事若不及时抓住凶手,你也回来了。”楚怀清怒气未消。
“什么?”刘二胖急了,他竭尽全力去办,知府大人却说这样的话。
“三日之内,抓住凶手。”楚怀清批了一张纸条,上面又盖了公章,刘二胖颤颤巍巍地接过那个烫手山芋,他此刻内心无比期望冷风赶紧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