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怡默默的将自己的那张字条抽回来,捏了捏,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一颗热气腾腾的好奇心,也渐渐的碎成了玻璃渣!
她虽不明白其中的门道,可也算是理解了人家,为什么一开始就拒绝给她们推算的情由。
“欣媛,清逸已经照实说了,你这是闹那样?”管思雨赶忙打圆场,“还瞎说什么绝交的话,不伤感情啊?”
“就是!”静怡瞪了一眼陈欣媛,“兴你闹着求人算命解字的,还不兴人家问一问呐?你去那家庙堂求签解卦时,见人家大师是不闻不问就开始解签的?”
陈欣媛虽然性格急了些,可也不是不懂道理的人,老实说,她就是觉得今儿个傅清逸太装逼格了,欲言又止、欲擒故纵的样子,与街边那些摆摊算卦的几乎一个样,以她们之间的关系,用得着这般故弄玄虚吗?
事实上,她想的真没错,卜算一途本就玄虚的很,就算是很正经,不懂门道的,都会觉得人家在装神!
傅清逸一直沉默着,满脑子都是“大凶、大孝!”几个字,哪里还会理会陈欣媛怎么想?
生老病死亦或是寿终正寝,该是“睽己与正孝”,到是她一开始就心忧着好友,先入为主的想错了大方向。
这事儿,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她就不能什么事情都不做。
这里不是安静地,有些事,还得回去再细说!
想到此,傅清逸立马结账,打包,招呼三人一声道,“走吧!到我家再吃。”
今儿个本就闹得很玄乎,再见其一脸的严肃,三人也没有多问,站起来收拾好东西,就打算一起走人。
“哟!美女们,这就走啊?”
“夜生活还没开始呢!这么早回去,生活多没情调啊!”
“对对对!瞧瞧你们先前笑得开心样,羡慕死人了,要不留下来一起喝一杯,让咱们也开心开心呗。”
“哈哈,正好,咱们四个孤单的老爷们,与你们啊、刚好配成双......!”
是隔壁一桌的几位油腻大叔些在起哄,看上去该是喝了不少酒,脸红筋涨、衣衫不整,污言秽语的嬉闹得正欢。
傅清逸她们一群学生娃,自然是不想生是非,别人说得再难听,也权当听不见,伸手拦下辆出租车,立马就要上车闪人。
可几位油腻大叔些,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酒壮了怂人胆,竟然呼呼喝喝的一下子就冲了过来,对她们几人又是拖,又是拽。
出租车油门儿一轰,绝尘而去!
呵呵,莫管闲事,看来人人都做得很到位。
“哎呀!小美女啊,惹得哥哥些一身邪火往上冒,哪能说走就走呢?”
“不要怕嘛!只是一起喝杯酒,又不会拿你们怎样,你看!咱们都是好人,不是?”
......
陈欣媛被吓得惊叫,又推又搡。静怡也没好到哪里去,脸都吓白了。管思雨到显得很冷静,躲过抓向她的咸猪手,蓄势待发。
几人嘻嘻哈哈的,调笑得更带劲,搂搂抱抱的咸猪手,逮住那就往哪里摸。
傅清逸直接大耳刮子伺候,啪啪几巴掌,又脆又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