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老师从文件袋里拿出一本:花塘诗社的《大风歌》诗歌刊物让我仔细阅读琢磨,他还让我有空的时候多参加诗社的活动,也出来和各位前辈和同龄人们多交流交流。
他翻开一页指着上面的诗歌说道:这个跟你是同龄人,目前在市一中上高中,这下面还有几个年轻人,最小的才八岁。
他说起:古时候的骆宾王七岁能诗,作《鹅鹅鹅》成了千古名篇,传诵至今。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老师也就蹬着自行车离开了,我在回家以后在网上搜索了一下:花塘诗社和白纯,这时才敢确定的是自己赚大了,白老师今年都六十六岁了。
按着影视剧中一贯的套路是要找接班人了咋!当时在心里乐的不亦乐乎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紧接着我在文联的投稿越来越紧密了,差不多隔三差五就往文联的办公室跑,没人的时候干脆往门缝里把自己的稿子往里面塞。
不几天文联主席接待了我,这同样是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妇女,飘逸的长发看起来很是妖艳迷人。
她说:我是她目前见过的最年轻的诗人,我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他问起我在哪里上学。
我说我已经在工作了,在离文联办公室不远的隔壁街当平面设计学徒,业余报了一个函授大学本科。
我学平面设计并没有学多久便到了一家酒店工作,那时文联主席来吃饭,没把我尴尬死,当时心里就想着我这样一个年少的诗人怎么就在这里当跑堂的服务生一辈子吗?
记得她有一次对我说过,你想当韩韩吗?当时的我孤陋寡闻连韩韩这个名字都没听说过,后来才知道韩韩是这么有影响力,可惜我当不了韩韩,只能在心里为自己鼓劲儿,让自己稳打稳扎。
因为是市里为数不多的星级酒店,酒店里经常来往一些达官显贵,这时市里领导听说我的事迹,都在背地里夸我是个天才,这话还是我从一个同事口中得知的。
还有一个老师是市里的一个理发匠,据说给省里的干部都曾专门设计过发型,还给电视台主持人剪过头,学习传统文化是近几年的事儿,他家儿子和我倒是差不多大,同龄人,正在上高中,也临近高考,听说正要去首都上大学,学习成绩是特别的优秀。
不过不同的是我是去学习理发技术的,当时在他那里学习理发一般人都是要付费的,有一个女性学员就是花了三千多元来学习技术的。
在到店里不久,我就开始干一些力所能及的小活儿,给理发的人们洗头,有一次给一个大美女洗头,把我高兴坏了个几乎都看得入神,简直美的不可方物,当时幻想着我这辈子要是能娶个如此玲珑剔透的美人儿也算不白活一世。
老师开始给我看一些《道德经》、《弟子规》诸如此类的书籍。
我当时不知为啥这些书对我来说都影响不大,唯独对诗词情有独钟。
学习理发技术也因我的心性不定朝三暮四而宣告结束,我实在忍受不了那个低三下四的活儿,也受不了同龄人的白眼和歧视。
在那期间理发老师还带我去了他丈母娘家,是学习道教的,当时看了我之后说这孩子也不简单。
市里的普光禅寺也是同样的感怀至今,那时因为落榜心情极度郁闷,便产生了一些消极情绪,开始求神拜佛以求让灵魂和身心得到安静,当时的普光禅寺新建,每天下班后或者休息日都会去静静地走上几圈,散散步。
当时去过的最大的寺庙莫过于邻县的禅寺了,那是一个在粤西境内闻名的禅宗名刹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