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徐然的回应也和之前一样，语气却变得斩钉截铁。

“那如果是我做了坏事呢，你也会自始至终站在我这一边吗？”

似是想要确认徐然的心意，李知恩抛出了一个更难的问题，倒有点像女友对男友的灵魂拷问了。

换成更直白的语言就是，我和道理，你会选择哪一个。

“怒那不会做坏事的。”徐然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我相信怒那就是这么好的人，也正因如此，我才会说无条件支持怒那。”

徐然不知道自己的回答是不是正不正确的答案，但这是他听到李知恩的问题时，脑海里瞬间浮现的，不带有一丝心机就脱口而出的最真实的想法。

“徐然...”

短短几分钟内已经第三次被叫名字了，徐然正觉得奇怪，就见李知恩离开了自己的座位往自己这边凑过来。

刚刚那个问题，李知恩只是随口一问，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

徐然并没有干脆地表示即使自己做了坏事也会站在自己这边，这在李知恩的预料之内，也确实让她有一丁点的失望。

如果感情真的足够浓烈，原则并不是不可以抛弃的东西。

但李知恩也知道，对于现在的自己和徐然，不论是什么性质的感情，要到这种程度都还差的太远。

连调教都没有明显进展，遑论情比金坚了。

但徐然的回答至少让李知恩明白，他是个有原则的人，这说明自己并没有看走眼，也说明徐然并不会对自己说谎。

李知恩不喜欢那种嘴上说的天花乱坠实际却是另一套的口花花，从少女时期开始已经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了这么久的李知恩，更期望别人抱着一颗不掺杂任何虚假的心面对自己，就像自己对待别人那样。

李知恩很庆幸，徐然就是这样一个对自己很真诚的人。

“怒那这是做什么？干嘛要挤我这边来啊...”

李知恩费力地扭了扭小屁股把徐然挤到椅子的另一侧，终于成功地也坐在了徐然的这张软椅上。

不愧是头等舱，座位确实足够宽敞，挤下一个185的男生和一个162的苗条女生刚刚好。

虽然是有点挤，徐然能清晰感觉到李知恩的小屁股正和自己紧紧挨着，白嫩的大腿也和自己的腿贴的密不透风。

“怎么了，这是我花钱买的票，难道我不能坐吗？”李知恩理所当然道。

“那怒那坐这里，我去那边。”

徐然说着就要起身，却被李知恩小手一把按住了大腿。

“不行！我请你坐的飞机，你也要听我安排！”

“...”

“怒那这是做什么啊...”

徐然很无奈，连坐姿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

“没什么，只是有点困了，而且...感觉你的肩膀好像比软枕要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