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万历十七年,本来繁华热闹的京师虽然里面繁华的景象,那热闹的叫卖声还有小孩在大街上面嬉戏的吵闹,不过那百姓脸上那副土色有些干枯的脸色,已经快可以看出这个王朝已经在衰落的步伐里面慢慢走向灭亡的道路。
而在京师南边的河间府里面一个破烂屋子里面,一个下体流着斑红血迹的男子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手中还握着一把沾染血迹的刀具,看样子是自己动手的,不过此刻的他好像已经没有了生命的气息,远在浩瀚的宇宙贴着一颗蓝星划过一条长长的长线之后,本该已经没有气息的男子,身体开始微微地抽搐起来。
李进忠觉得自己为什么好疼啊,下面时不时传来的巨大冷意让这个痛苦更加明显,他抽了一口冷气醒来眼前的一切让他感觉陌生,那家徒四壁的景象还有自己下面的情况是怎么回事,自己不就是睡了一觉吗!
可能是他动作有些大,让下面本来就难治愈的伤口撕裂,那感觉就好像生孩子一样,或者说比那个还痛苦。
巨大的疼痛让他晕过去,一股不属于他的记忆慢慢进入他的脑海和他融合起来。
李进忠感觉自己好像是在看电影一样,自己从小不学无术慢慢开始沾染上了赌瘾,最近的一次还是和几个债主逼得一怒之下就对自己的宝贝进行了自我了结。
李进忠想哭的心都已经有了,兄弟你这样做了留下一个残破的躯体给我干什么。
入夜,田野见的虫鸣之音渐渐响起,李进忠也是缓缓可以动弹,但是动作不可以太大,他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不过他必须要搞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自己欠债,那些人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他们背后都是那些所谓的权贵还有老爷在撑腰。
更何况现在是明朝末期,在这种乡下地方那些老爷就是天,不过事情还要靠自己,看看自己还剩下什么东西先。
想来想去自己什么东西都被赌光了,妻子也跑了,算算自己还真是孤家寡人,不过自己竟然已经被阉割了,那么自己还有一个优势啊,可以去进宫啊,难不成这些家伙还能到皇宫里面去为难自己。
李进忠突然想到自己的伤口引没有消毒啊,要是感染的话,恐怕这些人还没有找自己算账,自己就先被感染死了,他掀开自己的伤口看了一样,那光滑的切开,幸好这个兄弟有准备拿了一块算干净的布匹,所以李进忠现在除了伤口的疼痛并没有其他的不适。
躺在床上思考自己要怎么样子在陌生的地方活下来,透着那个窗户还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天上的月亮。
第二天,李进忠不得不想办法起身弄些吃的,自己的路也已经想到了,据他的记忆知道明末时期不是还有一个大阉党魏忠贤吗,到时候投靠去他,那么自己那一段时间里面至少也是风光无限,到时候趁他倒台前离开就是。
这时候的大明只要你有钱就可以想办法去海外做一个富家翁。
想到这李进忠有了一些动力,慢慢吞吞地从床上蹑手蹑脚起来,找到屋内的锅灶发现里面还有一些稀粥,现在他已经敷出饿了,所以也不管先喝了先,才感觉人有些精神起来,可是要进宫也不是那么简单,至少也要有钱才行,去借钱吗?自己之前的行为恐怕没有多少人肯借钱给自己吧。
记得自己好像还有一个侄子叫魏良卿自己去借一下看看。
梆梆的敲门声扰醒了李尽忠的思考。
“李进忠你快给老子门出来,你欠的钱快点还。”
门越敲越大声,有撞破的趋势。
外面大多数都是这些乡绅培养的打手,普通百姓就算看到的也不敢管,况且李进忠那屋子的门就是一块破木头勉强弄上前的,所以很快这些人就闯进来,看到屋子里面的李尽忠一动不动。
李进忠现在是在思考着怎么应付他们才好,打的话自己这个受伤的躯体可能被他们打死,虽然自己小时候曾经学过一些武功。
“好啊,李进忠你以为躲在家里就可以不还钱了吗,你欠我们赌场的十两银子什么时候还。”
其实李进忠没有欠那么多,只是着利息实在太恐怖了。
说话间这些赌场的打手逼近李尽忠,想要依靠他们的手段从李进忠的身上把钱榨出来。
看到他们要动手,李进忠不得不开口道:“各位兄弟,再给小弟拖延一些日子怎么样。”
“给你面子,谁给我们面子了,你可知道你欠的可是谁的钱,李员外的钱。”
说起这个李员外那可真的是李尽忠惹不起的人,手下不知道有多少的田产,大部分都是侵吞来的,除此之外还和很多老爷有关系,明末士大夫乡绅还有官员之间都或多或少地有关系。
不过这也提醒了李进忠,他家还有田产和之间这间破屋子还在自己的手上,可能土地就是生命在汉族人的心中。
“各位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欠李员外的钱是必须要还的,可是小弟手上没有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