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堂之中,一位中年妇人正细声轻语的伺候自家的祁大老爷。
同时手里也没空闲,亲自给按捏着肩旁。
“夫人啊,你…….你……”
祁兴国本想言辞凿凿的反对着夫人,那套不用兴师动众的对待老岳父的言论。
还未说出口,肩膀好像感受了什么。
想了想即将到来那位岳父泰山“铁掌飞鹰”的名号。
仿佛身后夫人的那双纤纤玉手,就要成了能捏碎骨头的鹰爪手。
想道此处祁兴国扭头含笑,对着自家夫人笑道:“夫人,说得对,说的在理。”
转头见到正在门口整理衣冠的祁德山,立刻祁德山唤到跟前说道:“德山,为父我是不是一直都是按照你母亲说的那样。”
祁德山本想先看看什么情况,之后在进堂请安。
没想到被父亲看到,让自己顶锅。
看着父亲变颜变色的表情,再向上看了看母亲的脸色。
所谓知母莫若儿,虽然母亲看自己的表情有些奇怪,但并没有生气。
祁德山在确定了母亲真的没有生气,这才开口顺着父亲的话接了下去。
“是,母亲。父亲今年才试了十几道菜。往年,那至少得三十多道呢。少很多了。”
听到今天仅仅试验了十几道菜,祁兴国想要叫莺儿再催人做上几道菜来。
“莺儿,去……”
这时刘独秀则笑眯眯的用双臂交叉的抱住了祁兴国。
脸颊贴蹭在祁兴国脸颊上,在耳边轻语道:“官人,我刚才说什么了。”
伴随抑扬顿挫的语调在耳边炸裂,惊得祁兴国想要起身逃走。
而身体却被死死摁在地上,保持着正坐的姿态。
“嗯!德山,额!你不是跟你哥哥去做生意了吗?说说有什么心得。”
这话一出,反倒惊起祁德山一身冷汗。
本想着过来请安然后说句“父亲大人,我回房去读书了。”
今天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临走来了这么一句。
“怎么说不出话了,难不成你没跟你大哥去酒楼,自己偷跑出去了。”
“额,今天,今天。那个……..”
在祁德山语塞之际,大哥祁德清一脸严肃的带着帐房先生来到正厅。
“父亲,上个月帐已经都清完了。只有一笔还没结清,需要您亲自过去一趟。”
“知道了。”
只要不是关于,岳父泰山的事情。
祁兴国就会回到,威严沉稳的状态。
祁德山见状也缝插针的告退了。
在祁德山就要走的时候,父亲突然想道了什么道:“德山,家里出了贼人。你姐姐的金元宝丢了。你知道些什么吗?”
“不大清楚。”
祁德山低着头斜眼看着墙角,不敢抬头面对父亲。
“哦。这个几个月就好好在家读书吧,家里生意还不用你去插手。”
“知道了,父亲。”
“下去吧。”
刘独秀,仔细看看了祁德山的脸颊。
瞳孔紧缩,先是有些吃惊而后转成怒意。
只是眼前不好直接询问,也就没有叫住祁德山。
待祁德山离开后,刘独秀脸色愠怒的对祁德清道:“德清,你带德山做什么了?”
“回母亲,就是一些平常的巡店。去各个店面看看检查检查,缺什么货。”
祁德清看着母亲一脸不悦,不敢大意按照自己之前想好的借口解释道。
“说实话,检查货物能累到气血两空?”
另一边,祁德山来到了书房。
因为下午先生要来,所以只好趁着先生未到在书房里休息一会了。
当然在休息之前,祁德山想把背诵下来的碧玉决再重新抄写一份。
不然老是去李府修炼,容易被家里人发现。
“只是抄写一份给自己看,应该算不上是泄露吧?”
坐在书房中,祁德山先是将藏在身上那沉甸甸的金元宝放在书案上后。
屏气凝神的回忆在脑中一遍后,便直接伏案默写起来。
只是未等他想要写的时,一股钻心的痛感陡然而至。
祁德山下意识的将笔就扔了出去,疼痛才消退。
他本以为是身体还没恢复,转念想到了自己发过的毒誓。
还想着自己默写下来只要不让其他人看到就不算是外传。
“难道毒誓囊括的范围这么广泛?”
祁德山又想起了与陆沉交谈时,陆沉说的李家的那些事情。
现在眼前发生情况就像是传说中蛊毒,让祁德山深刻的理解了仙家法术的含义。
“还好没有跟陆沉姑娘说出。
自己想要默写功法,钻毒誓的漏洞。
不然这愚蠢的想法,定会被她在心中耻笑一番。”
心中拿定主意,若是有机会再遇到陆沉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