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还有各种各样的事迹,我在他的府里看到过鼹鼠、刺猬、田鼠、乌鸦、鸱鸺等等,总之是常日里越是不常见的东西,他那里都出现过,不过,后来去了哪里就不知道了。”
“对了,今天他还在喂蛐蛐儿,那两只蛐蛐儿长得也极为奇怪,很少见过那般模样的促织。”
“是啊,他养的东西就如同他的人一样奇怪,我也曾在心中暗暗推敲,是不是那些找来的手下,都是因为这些奇怪的东西,才忍不住,不几日就辞职离开的吧?”
“说来也极有道理,幸好你帮我推辞掉了,不然让我去喂那些蛇虫鼠蚁什么的,还不如要了我的命!”
“是吗?没想到啊,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是七尺男儿的吕大侠,胆量也不过如此。”
“哎呀,你就别调侃我了,我对那些东西不是怕,是那种说不出的难受,总之就是看不得那些东西。”
“是吗?那按照医书上面所讲,你这可是一种病啊,得治!”
“啊?什么病啊?如何治?”
“这叫做恐物症,要治的话嘛,还需以毒攻毒。”
吕珂满脸期待地等出了这么一句话,他立马装作没听到一般,端起绿豆汤就灌了下去。
“哎呀,不逗你了,说正事,那个档案,你可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没有啊,那不是挺好的嘛?几乎一间屋子找出一个人,多准!”
“可是,那些屋子是按照方位划分的,我们大致是一间屋子找出一个人,这不就是最大的问题吗?”
“一间屋子找出一个人?一间屋子······一个人!哎!不对啊!”吕珂立马就停下了手里的一切,他拍了拍手,紧张地看着王溪亭,“莫非,这些方位还有什么问题?”
“今天凌晨那会,我们在石阶前画了大致的图像,你应该还记得很清楚。”
“嗯,那是自然,我对于文字和图像的记忆向来占优势,不敢说过目不忘,却也能记得八九不离十。”
“这就好说了,你想着那会儿的图,我来跟你讲——首先,我们那会儿布置地那个棋盘,可是着重分布于南侧的位置,而北侧的区域却几乎没有用上,对吗?”
“对。”
“这也就是说,案子发生至今,虽然有一个大致的作案规律,可是却只顾及到西京城一半的区域,而另一半呢?为何凶手对其置之不顾?甚至没有动任何杀手就直接到了东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