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现在事情在逐渐明了,总体上来讲还是好事的,况且你的吕珂大哥也还活着,这就是最值得庆幸的事了。”
“可如今吕珂大哥还活着,那你还打算继续办案吗?”
“我本是为他开始重新面对这个案子,现在他回来了,是我最大的开心,但我也说过,断案要公正,如今发现了端倪,何不继续下去呢?这个案子惨死了那么多人,我们要给他们的死讨一个说法。”
“嗯!”石真十分赞同地使劲儿点头。
“我爹看到他回来了,肯定也会问起,他若是如此回答,我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异常的,”王溪亭依旧面不改色地玩弄着手里的茶盏,“只是,有没有另一种可能呢?”
“肯定有的!你看他刚才坐在这里一直盯着杯子看,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可是,如果他真的要做什么,比如说他真的在杯子内撒了安眠药,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张伯……不,吕珂大哥不是说了吗,他就是在拖延时间,好让自己的计划不受影响。”
“不,我是说,最终目的,他做这些事情,又有什么最终目的呢?”王溪亭翻转着手中的茶盏,杯子撞在石桌上发出当当的清脆声响。
“这倒是令人不解啊!”石真双手托着脸颊叹气道。
“事到如今,妄加揣测也都无济于事,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王溪亭看着张伯的身影消失在花丛中,视线之间,只剩她空空望着那个方向的眼神。
“哎!快来快来!”石真的惊呼唤回了王溪亭分散的思绪,看到石真无比炙热的眼神眼巴巴地盯着那个方向,她转眼看过去,原来是叶溟端着一盘南瓜酥来了。
“王姑娘,请用吧。”叶溟说话字正腔圆,十分好听,总是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多谢!”王溪亭微微颔首示意,“叶溟,你出去办公也累了,坐下吃些吧。”
“属下不敢。”叶溟低头拒绝。
“别见外了,你本就不是府内的属下,又何必如此客气?”王溪亭微微笑道,“你来我府中,本就是贵客,若说起来,还是我这个主人照顾不周。”
“姑娘言重了。”
“不言重不言重!”石真立马挥手,“溪亭姐很好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叫你坐下你坐下便是。”
“石真说得对,你们二人年纪相仿,都是客人,就不要见外了。”
“那好吧。”叶溟犹豫了片刻,有些拘束,但还是坐下了。
“叶溟,你今年多大了?”王溪亭递给他一杯水,又将酥饼往他面前推了推。
“过完今年生辰就是十七了。”
“我们相识也有好些年了,当年你还是一个小孩子,如今都已经这么大了,没想到时间过去的这么快。”
“是啊。”叶溟喝了一口茶,淡淡地答道。
“当初为何就跟随何月了呢?”
“师父于我有恩,若不是他,我也不会活下来。”
“可是家中出了什么变故?”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