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武功不低,年龄与我们相差不多,看起来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否则他也不会有那么大的把握去冒这样的险。”
“那他都干了些什么?”
“他将我打晕后就将我带到了黑树林,我很庆幸这个人居然没有杀我,他只是我把我关在那个小黑屋里,那里面还有两个人,不过都已经面黄肌瘦,颓废得不成样子,他们看起来像在那里面待了很久了,见我进去竟有些欣喜。”
“他们可对你怎样?”
“没有,我有武功在身,他们也不能那我怎样。”
“那……之后呢?”
“后来,我发现这个人经常走动,旁边屋子等夜总会随着他的经过引起一阵躁乱声,我也听到了犬叫声,可是那种犬叫声是我很少听到过的。”
“我问了那两个人,他们告诉我这个人有多么变态,他会将那些可怕的东西全部放进屋内,任凭恶犬撕咬他们的皮肉,看着他们惨叫却仰天大笑,似乎就是要这么一点点地折磨他们才肯甘心。”
“那两个人都是他早已杀死的?”
“算是吧,不过他也只是一个间接的凶手。”
“此话怎讲?”
“那些恶犬毫无灵性,疯狂起来堪比饿狼猛豹,看起来也绝非一般的犬,于是我想到了任语堂说过的那个病。”
“瘪咬症?”
“正是。那些恶犬显然都是有病的犬,它们眼神凶恶,肆意抓咬,见人就扑,凶狠至极。”
“他们可伤到了你?”王溪亭紧张道。
“没有,”吕珂微微笑道,“它们怕什么我是知道的,于是每当它们成群涌进之时,我就拿着茶壶在它们面前晃,撒下一些水,如此一来它们都不敢接近了。”
“幸好没事。”王溪亭低声说道。
“可是那两个人就没这么幸运了,我尽力维护他们,可却发现他们早已中了恶犬的毒液,有些时候,即便是没有恶犬,我也不得不堤防他们二人。”
“那他们就是得了瘪咬症?”
“没错,正是如此,他们没几天就死了。”
“所以,我们到达黑树林的那晚,屋内的两具尸体原本就已经死了,就是因为如此了。”
“嗯。”
“那第三具尸体是谁呢?”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大火之中突然多了一具尸体,我们都理所当然地认为这就是被烧死的凶手,可但凡往深的想一想,这种可能就会被排除。如此心思缜密的一个对手,他便是肯定是早已备好了自己的退路,绝不会因为这突发的一点状况,就搭进去自己的性命。”
“没错!就在今天,我和石真去金佛寺巡查之时,发现了一个很重大的秘密。”
“哦?”
“金佛寺的佛堂底下,是一个密道,你可知道这密道通往何处?”
“黑树林?”
“没错,就是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