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此事有印象。”曹冲激动地说道,“小时候还常去青仞山跑着玩,祖母不许,我便经常偷着去,可我却并未遇到什么采药的和尚,不过我记得,自打那件事发生后,祖母便严加看管我,不让我出门了好长一段时间。”
“是吗?”
“是啊!不过现在想起此案,这尸体变成白骨也需要一两个月的时间,再加上大雨冲刷,恐怕仅剩的腐肉也会被冲掉的,如此一来,若是有和尚坠崖,成了泥流之中的白骨也并不稀奇。”
“这件事也与金佛寺有关……”王溪亭低声喃喃道。
“怎么了?”石真见她脸色不对立马问道。
“我在想,五年前的案子,会不会跟帽妖案有什么潜在的关联呢?”
“这两案有五年之隔,能有什么关联呢?”石真撅着嘴说道,“别瞎想了,哪有这么巧合的事?今天若不是遇到你这位忠实的仰慕者,哪里会想起五年前的事呀!”
“可能是我多想了吧。”王溪亭收回思绪,她不知道这两件事到底有何联系,可她就是有一种感觉,这个金佛寺仿佛是一个纽扣,将这两件案子跨越五年之隔,紧紧地扣在一起。
“王姑娘不必担忧,你可以按我所说的法子考虑考虑,说不定真的会有新的发现。”曹冲见她依旧心有疑虑,便安慰道。
“嗯,你说得对,我按你的想法排查一下。”王溪亭嘴上应着,心里却还是在想着金佛寺的事。
“嗯。”曹冲微笑着应道。
“哎,对了,”王溪亭突然转过神,“你师父呢?怎么不见他?”
“哦,我师父去城北买些花,他这人就是闲不住,一听胡人又带来了一批新花,饭都没吃就走了。”
“为何偏要买胡人的花?”王溪亭忍不住多问一句。
“胡人的花耐寒,听说到了秋冬季节也能开放,我师父平日里最喜欢侍弄花草,他不喜欢沉寂的冬日,大概是想在此添些色彩吧。”
“这样啊。那你师父可真有雅兴。”
“是啊,他人虽一把年纪,心可年轻了呢。”曹冲笑着说道。
“我倒是很好奇哪里有这样的花?”石真不知什么时候跑去了花圃里,他听闻他们的对话中竟有如此的花类,也欢喜得很,手里拿着一朵小黄花,蹦跳着从花圃里出来了。
“就在城北长水镇,那里胡人来往频繁,经常带些新鲜玩意儿,我师父就常去那里呢!”
“长水镇?”王溪亭不由得看向石真,“那里胡人的确很多,我们也曾去过,还见过那些胡人的杂艺表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