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无证据证明,那又为何要如此牵强呢?两个人就是两个人,凶手就是他们二人,百姓们是不会有猜测的。”
“爹,你怎么也变成这样了?您不是向来有求必应,公正执法的吗?怎么如今……”
“如何?”
“如此的好坏不分,证据不论,只会应付,草草了事……”
“好了,你不知道案情轻重,如此说我也不会放在心上,但是仅此一次,不能再说。你要知道,你爹还是你爹,只是在一些不同的事情面前能够分清立场罢了。你还不够成熟,等你长大了就会懂的了。”
“您打算如何?”
“我先去写一个奏章,我会尽早将此事的经由告知皇上,听候皇上处置。”
“那……这件事就此结束了吗?我们难道不要再进一步搜查了吗?”
“搜什么?你都已经知道何月的身份了,他是皇室贵族,在他手下有多少人是我们所不知的,如此一来,无论是执行一系列任务的缘由还是能力,与他而言,就显得极为简单开阔了。”
“看来您是铁了心了要置他于万劫不复之地了。”
“可以这么说,只是这个方式太直白了,换作另一种说法会更好些。”
“既然如此,就休怪女儿不孝了。”王溪亭说着的时候,已经转身离开了。
“你要做什么?”
“我自有打算,您就不必多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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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亭姐!”石真一进后院看到王溪亭正坐在水边的长廊上,便极其兴奋地大声叫道。
“怎么样?可如我所言一般?”
“恰如你所言,金佛寺的那些和尚的离开确实是有其他因素的。”
“你是说,不全是为了修建新的道观?”
“没错,之前我们一直以为是皇上下的命令,可事实证明皇上的消息散播的慢了,在此之前,就早已有人传过一些小道消息,而能够将消息宣扬得如此程度的人,一定是一个有震慑力和背景的人,并且在他的背后还有一大堆的簇拥者,足以支持他的行动。”
“嗯,如此看来,龙潭的可能性就极大了。”
“还有一点,你让我留意的那个人,也不见了。”
“你问出了他的下落?”
石真缓缓摇了摇头,“寺里的和尚都走了,信徒肯定也会走,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所以我觉得这一点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那些和尚也不知道他的去处?”
“和尚已经分散在各处,大相国寺有两个,新建的海慧寺去了三个,还有几个还俗了,不过当我问起这件事,他们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