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秦钰惊讶的目光,何子安摸着后脑勺:“那啥,天气挺热的······哈哈。”
结果,得到的是又一杯甜甜腻腻的枣茶。
何子安:“······”
看着何子安一脸纠结的表情,秦钰噗嗤一声拿团扇掩面笑出声来:“表兄既不想喝,放着便是。”
何子安赶忙摆手:“没有,没有不想喝。阿钰这儿的东西表兄都是喜欢的!”
秦钰笑眯眯地看着手足无措的何子安说道:“可是阿钰总不能把这里的东西都送给表兄吧。”
什么是说多错多,这就是。什么是越说越乱,这就是。何子安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又讪讪地咽了回去。
“好了好了,是阿钰逗表兄玩呢。”秦钰看着何子安一副蔫巴巴的模样,心下只觉好笑。“作为补偿,阿钰请表兄去参加在蔻安皇庄举办的白鹤仙花宴,如何?”
“去去去,表兄最近闲的发闷。”何子安点点头,像是得了骨头的大狗,只耳垂似乎更烫了些。与另一边秦衍邀请李歌城时,对方一脸漠色的反应形成鲜明对比。
何子安:“呵,呵呵······”
秦衍看不惯何子安一脸痴笑的样子,拿手中的马鞭虚虚地朝他一抽:“收收你的口水。”
何家与秦家是沾了德仪长公主那边的亲戚关系,两家的孩子也是从小交好。而就在去年过节的时候,秦钰当着两家长辈的面收下了何夫人的一对冰种手镯,故而,两人的亲事虽未定下却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只是·····思及此,秦衍眼风一扫已经乐呵呵跑到后头守着秦钰马车的某人,磨了磨牙,把妹妹嫁给这么个蠢物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
不远处的庄子前车马流转,象征着皇家的琉璃瓦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来到皇庄门前,秦衍攥着马绳,利落地翻身下马,身上宽松飘逸的衣袍像朵花儿似的绽开又合上。余光瞥见李歌城的动作,虽说温吞了些,好歹是能独自下马了。有进步······秦衍拿舌尖抵了抵腮帮子,眼底灿烂的笑意让周围刚下马车的小姐们晃了神,搅弄了一池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