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视线侧移稍后又转回到自家夫人身上：“你？你先好好把那碗粥吃了。待我回来会向王妈妈取证。”说完，拿回攥在德仪长公主手中的衣料，毫不留情地走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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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恒走进书房，看着秦衍瘦削却并不薄弱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欣慰：曾经抱坐膝头的幼童如今已经成长为成家立业的男儿，未来还将会组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为其遮风挡雨。

“父亲。”秦衍听见声响回头冲父亲抱拳作揖。

秦恒颔首，坐到书桌后的太师椅上，抬起头已是满面肃容：“大理寺卿是女子的消息，当真属实？”

秦衍白皙的脸上又浮现出一抹红霞，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犹豫。

秦恒显然也是想到了先前秦衍说看了人家身子的事，脸色一黑：“陛下呢？他知道吗？”显然，秦恒知道儿子私下在为皇帝做刀的事。

闻言秦衍也正经起来：“儿子正是因为陛下对翻······李歌城的态度才起了疑心。儿子猜测，实际上陛下不仅在召她为官时便清楚她的女子身份，甚至李歌城亦或者是她的师父与皇家还有着某种较为密切的联系。”否则陛下不可能在翻翻被人揭露秘密的时候立马保下她。要么，李歌城的价值大到皇帝宁愿裁撤一批官员也要保住她；要么，便是李歌城本身的身份让皇帝无论如何也要照顾她甚至是提携于她。而秦衍更偏向后者。

秦恒长眉蹙起，说道：“既然李歌城身份不简单，你为何还要求娶她？别跟为父说什么毁人清白的话，你的脾性为父会不晓得？”

秦衍提了口气，向书桌迈了一步，与父亲四目相对：“我，我心悦于她。”

是了，早该看清自己内心的。若不是因疑惑生出了好奇，又因好奇走到了了解这一步，怎么会对李歌城动了自己的心弦，以至于念念不想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