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柔和了眉眼，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抱着李歌城的细腰向上一提，趁着还未走到大道上去将他一把掰正。

“没事，黑炎跑得快，底下的人看不清。”秦衍虚虚环着李歌城的腰，上身稍往前倾，薄唇贴在李歌城耳廓上，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细语。“不怕。”

李歌城冷着脸，一言未发。要不是此刻骑在马上，骑得还是秦衍那混蛋的马，李歌城只怕要破了自己的修养忍不住出手揍他一顿了。

不过即使不能揍秦衍一顿，饶是在马上，李歌城也不准备忍气吞声。趁着拐弯的当口，秦衍身子惯性得往前压了一点，李歌城便探出右手往后一伸，也不管摸到什么，伸手就是一掐。

“嘶——别闹。”秦衍猝不及防被这么一偷袭，痛倒不至于，只是身体差点就反射性地把怀中的人儿抛出去了。

李歌城一听只以为秦衍吃了苦头，冷哼一声，右手又使劲了一点。

秦衍看着眼前这个小小的脑袋，面上却并无生气的神色。原本欲拉开李歌城手的想法在感受到他的小动作时顿时烟消云散。

“呵，没想到咱们大理寺卿还有这么小孩子心性的时候。”秦衍干脆将身子紧贴着怀中的小人，口中呵出的气息让李歌城整个人一抖。而因着两人紧贴的身子，李歌城那只卡在两人中间的右手愈发突兀。

“秦衍，你放开。”李歌城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原本白皙的脸上又浮现出曼曼绯红。

盯着李歌城细长白嫩的脖颈，其中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秦衍将下巴搁在李歌城肩膀上，轻嗅了一口对方颈窝处的气息，结果惹来对方的一声娇嗔：“秦衍你变态！”

“翻翻，话可不是这么说的。”秦衍神色懒散，嘴角上挑让他看上去没那么正经。“明明是你先对人家出手，怎么现在倒打一耙了呢，嗯？”

李歌城感觉那只被夹着的右手简直要被烫熟了，咬着唇说道：“你先往后退点儿。”

秦衍感受着怀中柔软的躯体，再加上心底早就把李歌城定为媳妇了哪儿还能轻轻松松放开这到手的福利，身上占着便宜，偏嘴上还要占个理：“明明是你先主动的手，要爷退让是个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