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女子显然没料到被抖头这么一顿猛料,她似乎不太善言辞,“你……你明明知道事情不是这样的,我不过是就事论事,何时针对她了。”显然这黑衣女子也气得不轻。
那红衣却是仰着那张妖娆的脸蛋不屑地一笑,“又说你的老历史?说什么你和暮云城主先订的亲?”那红衣女子微微靠近黑衣女子,声音里极其不屑,“暮雪,爱情是没有早晚之分的,暮城主爱的是朝雨,即便是和你订过亲,到底没娶你呀?朝雨才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再说了,你救朝雨,朝雨可没让你救她。所以这缘分之事,乃是命中注定,你强求不得。我奉劝你一句,好自为之!”
明明是劝慰的话,却是令人听了格外不舒服。
“好了,玉锦,你何必为难姐姐。她也是担心暮云。咳咳……“那白衣女子顿时气喘吁吁。
“你怎么样朝雨。暮雪,你闹够了没?若是不想跟着我们,便滚!”那暮云一边揽住那白衣女子,一边对那黑衣女子吼道。
那黑衣女子被他的话震得连连后退,却硬是稳住了身形,倒吸的声音里带着无限的痛意。
苏潆回皱皱眉,心中却是给这些人对上了号。白衣男子是青海城城主暮云,白衣女子是那个什么朝雨,红衣女子好像叫什么夏玉锦,黑衣女子叫暮雪。
暮风隐在一旁,仿佛只是一个过路者,冷眼旁观。
苏潆回却盯着那黑衣女子,觉得她一个人丢在外面十分可怜。这种可怜让她想起了她在仙界的那么一二个好友,虽然她未经历过感情波折,但那一二好友却个个情路多舛,每逢相见便是要将那些负心汉的事迹说上一遍。
苏潆回听得多,也觉得那些男人实在可恨。
明明是喜新厌旧,却偏找了那么多理由。而那些获胜的第三者则是趾高气扬,无不如开屏的孔雀。
虽不觉得暮雪多么对,但是明显的这个暮云始乱终弃,那个朝雨恩将仇报,皆是龌龊。更何况,潆回总觉得那个朝雨身上不对劲,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气味,不知道在哪里嗅到过。
苏潆回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但又实觉那红衣女子过分,插言道,“此事情好像无关爱情吧。在潆回看来,明明是那男子始乱终弃后却又故意吊着这女子,而那女子则是又勾引了恩人的未婚夫,此乃不仁不义之行,怎就可以称赞了?”潆回抱着小包袱从一旁走了出来,一双双眸对上那咄咄逼人的红衣女子。
见苏潆回走出去,暮风微愣,但是想到她一路上“打抱不平”“收拾伤患”的行为倒也没制止,只躲在那暗处不动。
夏玉锦闻言一怒,“你是何处宵小,竟有背后听人说话的癖好。”
“你又是何身份?你是那朝雨的爹还是她娘?别人的家事你也掺和,我看你是有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心!再说了本姑奶奶早就来了,站得既不是你家的路,靠得也不是你家的树,又干你屁事呀!”反正苏潆回是极看这人不舒服的,那一双眼睛里好像含着无穷的欲望与野心,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