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经:“云天,我们赶紧过去瞧一瞧是怎么回事。”
戴云天:“不用,你留下睡觉,我一个人过去看看就行。”
“那好,你赶紧的!”流经听从戴云天的话,留在房间。他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嗯!”戴云天转身回房,穿好外衫和十五二人匆匆离去。
冬梅用帕子覆着白秋水的额头,看着白秋水酌红的脸,焦急万分,这戴公子怎么还没来啊!
“王爷,戴公子来了!”正当夜漓因为白秋水的身体越来越烫感到焦躁,耐性即将殆尽时,门外响起了十五的声音。
夜漓看见戴云天走进来,恼意的瞪着他:“怎么这么慢?”
“呃……那个……我……”戴云天**着下巴,他能说,他今晚去了流经那睡,害十五多跑了一趟,所以才来迟的吗?
“别站着了,快看看秋儿,她突然发烧了!”夜漓催促道。他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听他在这磨叽。
“哦!我瞧瞧!”戴云天笔直的走到床前,只见白秋水闭着眸子,皱着眉头,呼吸有些急促,偶尔还伴着难过的呻吟声。戴云天先是取下白秋水额上的帕子,探探她的温度。然后翻看她的眼皮,最后再摸上她的脉搏。戴云天皱眉,收回手:“不是什么大问题,她染了风寒,引起发烧,我开个方子,吃两天便可痊愈,不过……”
夜漓:“不过什么?”
“她有孕在身,最好还是自然降温。”虽说没有什么大问题,但他还是不建议给白秋水吃退烧的药。而且,她烧的也不是很厉害。
“那就赶紧开方子!”夜漓再次催促。
“知道了!”戴云天没好气的低身嘀咕,他都快成了他们专属的太夫了。戴云天接过冬梅取来的纸笔,铺在桌上,就见他挥动了几下笔,然后交给在门外的十五去抓药。
“冬梅,你用热水给你们王妃敷头,擦身,要不停的换热水,这样,天亮烧就能退去了。”戴云天对冬梅嘱咐道。
“是,戴公子,奴婢记得了。”冬梅慎重的点点头。
“你可以滚了!”他杵在这,他怎么给秋儿擦身。
“喂!你……哼!算了!”戴云天气结,火大的拂袖而去。他怎么就忘记了,这人就是这样怪癖。在他看来,夜漓属于那种典型的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用完即丢,还重色轻友的人。对他这个生死之交也是挥之则来,挥之即去的。夜漓,他就是一混账。对最后一句骂人的话,戴云天也只敢在心里骂骂。
夜漓在床沿坐下,试了试水温,道:“冬梅,去换盆热水了。”
“是,王爷!”冬梅端走放在床头矮凳上的木盆,盆里的水,此刻已经有些冷却。
不一会,冬梅端着热水回来。正想给白秋水擦身,却被夜漓接过手,还遣她回房休息。冬梅犹豫,王妃现在病着,让她怎么安心回房休息。她就回去了,也是担心道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