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看了林钦禾一眼,王泽漫不经心的收回了目光,对着上官宁烟笑嘻嘻的说道:
“关于蒋家成的事情,就有劳上官都尉了,这里面的文章,可是大有可做啊!
至于其他的,那就跟王某没有关系啦!”
“这是自然。”上官宁烟也是不着痕迹将视线从林钦禾的身上收了回来轻笑道:“蒋家成的事情,如果陈飞恒不给一个满意的交代的话,黑水台可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既然如此,那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先走了?”王泽看着上官宁烟试探的问道。
“想走就走呗,我还能拦着不让走?”上官宁烟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王泽。
闻言,王泽没有说话,默默的伸出了手。
“干嘛?”
“手令啊!”王泽理直气壮的嚷嚷道:“没有你的手令,你手底下的那帮人怎么可能会放我们离开?”
上官宁烟:“”
恨恨的瞪了王泽一眼,上官宁烟直接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喂,上官都尉,什么意思啊!
到底让不让我们走啊!
给个通行证啊!”
看着上官宁烟的背影,王泽有些虚弱的呼喊着。
然而,并没有得到什么回应。
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偏头瞅着低头闷笑的林钦禾。
“她几个意思啊?”
“不知道。”林钦禾面色一整,缓缓的摇了摇头。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王泽低头看了一眼肩膀处的白布,眼中闪过一丝愁苦:“回去了,怎么给林芯交代啊!”
“啊?什么?”林钦禾没有听清王泽的低语,有些疑惑的张口问道。
“我说,都让陈飞恒断了一只手了,还不得给他点时间让他舔一舔伤口?”
王泽猛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的铁石心肠啊!”
林钦禾语塞,一脸迷茫的看着王泽。
我这是哪得罪你了,说话夹枪带棒的,还讲不讲理了?
站在亭子外面的秦羽摇头轻笑,果然,还是这帮子年轻人活力十足啊!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王泽便带着一大帮子手下准备离开刺史府,可是刚走到门口,便和迎面而来的张洵撞了个正着。
看了看张洵身后的大门,又看了看自己的身后,王泽有些沉默。
“为什么你可以出去?”
“呵呵,张某和上官都尉的父亲,是多年的故交,感情深厚,也担得起上官都尉的一声伯父。”张洵笑容可掬的说道:“这当伯父的,厚着脸皮找侄女要一份手令,难道还要不下吗?
不过到是王大人,啧,如果张某没有记错的话,您这肚子上的伤还没有好吧,怎么这一眨眼的功夫,肩膀上又多了一道伤?
啧啧啧,王大人,您这人缘,可真有点儿差强人意啊!”
王泽:“”
林钦禾:“”
众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