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窗户中在次翻出来的周鴻,整个后背全部都湿透了。
回头看了看已经关上的窗户,周鴻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紧接着,便又恢复了正常,晃晃悠悠的离开了。
也许是无意,又或者是有意,腰间的玉佩在他转身的时候掉落在地。
没过多久,迈着八字步从食客居后门走出的王泽第一眼便瞧见了那块掉在地上的玉佩。
眨了眨眼,若有所思的看了眼之前所在的包厢,随及便若无其事的收回了目光转身朝着秦府的方向走了回去。
至于地上的玉佩,就跟没有看见一样。
陛下的身子骨不行了。
陛下已经开始对秦洪远警惕了起来。
那秦洪远呢,他又是在想些什么?
随手拿起筷子,吃了两口桌子上的菜,周君青便放下了筷子。
“他的话,你信几成。”
听到周君青的问话,吴桂连忙躬身上前,轻笑着说道:“回陛下的话,那王泽的话,奴婢听着是句句属实,着实没有听到什么虚假之情,可是”
“我没问你王泽。”周君青语气有些重的打断了吴桂的可是。
被周君青打断话头,吴桂的脸上闪过一抹惊讶,看着周君青很是疑惑的问道:“陛下的意思是三殿下?”
“你呀,什么都好,就是这脑子不灵活。”没好气的点了点吴桂的脑门,周君青才若有所思的望向了窗外。
“你说,老三刚才是真的在试探王泽,还是和王泽在朕面前演戏?”
“啊,这不大可能吧!”吴桂有些震惊的小声低呼道:“那王泽又不知陛下您在此处,而且三殿下从接到您的旨意到离开,也都一直被监视着。
就连刚才和王泽在包厢里说话的时候,奴婢也一直都在盯着呢,应该,不会是演戏吧!”
“你真的这么觉得?”周君青看着吴桂扬了扬眉,看似温和,可眼中却是没有丝毫的温度。
见周君青如此,吴桂吓的连忙跪倒在地对着周君青砰砰砰的就是三个响头,哭道:“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奴婢实在是蠢笨,看不出来哪里有破绽啊!”
看着不停磕头的吴桂,周君青眼眸轻转,笑道:“行了,起来吧。”
听到周君青的吩咐,吴桂才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即便已经站了起来,吴桂却依旧因为恐惧而导致两腿不停的打着摆。
见吴桂如此,周君青没好气的瞪了吴桂一眼,斥道:“你说你,除了伺候人之外,还有什么本事。”
“奴,奴婢生来就是伺候陛下的,奴婢这辈子除了伺候陛下之外,也学不会别的本事。”吴桂连忙讨好的奉承道。
“哼,你也就这点本事了。”周君青看着吴桂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便扭过头不在搭理吴桂。
见周君青如此,吴桂暗暗舒了一口气。
结果刚舒了一口气,周君青的声音又突然间响起,吓的吴桂刚落下的心又猛的提了起来。
“你说,秦洪远会造反吗?”
听到周君青的问话,吴桂被吓的又跪在了地上,哆嗦着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的磕头。
见吴桂如此,周君青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你啊朕真的是一点儿都指望不上啊!”
听到周君青的话,吴桂也不辩解,只是一个劲的磕头。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是奴才没用,是奴才让陛下失望了。”
“行了,别磕了,回宫吧。”
成阳王府。
面色阴沉的郑瀚杰将郑岩喊进了书房。
“陛下准备将翩云公主许配给你大哥。”
听到郑瀚杰的话,郑岩先是一愣,紧接着失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