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杀我的杀手。”楚彦食指曲起来碰了碰茶杯,“不过看来他不知道我曾经养毒。”
“啊。”曾放扯扯嘴角,可能想起了曾经不堪回首的过往,有点忧郁地抱着地图走了。
“还是尝试一下别的方法吧,你的方法以前那位都用过了。”楚彦下巴示意了前面忧郁的曾放,对唐风奕眼神以示鼓励。
唐风奕呆在原地不动。
总感觉在被忽悠走上一条不归路。
可能唐风奕是真的有点被打击到了,不再是随时随地跟在她的后面寻找机会,而是追求出其不意地最强一击。
这两天,楚彦和何凡漠商量战术时会面部表情地用竹制的笔筒砸偏一支突然出现的利箭。
也会在给属下布置任务地时候,徒手劈开从后方刺来的剑。
甚至在吃饭的时候,也会一脚踢开桌子下面一个不明人士。
周围的人倒是习以为常,从一开始就没有露出过惊讶的样子,反而喜闻乐见地看着自家的殿下不耐烦地破坏掉一个又一个陷阱和刺杀。
“你也觉得他看上去有点眼熟?”楚彦看着突然提起这个话题的何凡漠。
何凡漠点点头:“长的有点像一个人。”
楚彦道:“别试探我,就是你心里想的答案。”
何凡漠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不过,唐家有第二个儿子?”
“都是那个女人做的孽。”楚彦随手将头顶飞来的飞刀接住,“否则松云也不可能这么多年都被他老爹误会。”
“原来如此。”彦字军的十个队长都是跟着五殿下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彼此之间也是无比熟悉。
楚彦想起来什么:“九军最近有行动吗?”
“没有,一直在京城。”
“我记得唐家最近不怎么太平。”楚彦道,“告诉松云,必要时候,他可以用九军来保唐家。”
“是。”
这里的楚彦操心边境又操心皇城,但是瓯卜在意的事情就只有一件。
“那个林言为什么还没有死!”瓯卜将砚台朝着军师的方向砸了过去。
军师躲闪不及被砸中了额头,脑门上立刻红肿起来,又沾染了墨汁,看上去十分喜感。
“将军,我收到的消息是洛城里面的确已经动手了。”
“废物!我要看到的是结果!”瓯卜觉得如果不是情报失误,这一场战争绝对不会就这么灰溜溜地撤回来,“一个小小的林言,乔隽周围都是保护也就算了,他你还搞不定。”
“将军,既然您知道那个小子此时此刻是洛城唯一一个指挥者,那乔隽肯定也重视起来了,加强保护也是有可能的。”军师语速有些急促,“我们应该放弃继续刺杀,改变策略。”
“一点小事情都办不好,我要你们有什么用。”想虽然是想通了,瓯卜还是乱发火发泄一下。
门口一阵动听的声音突然间又传了进来,这绝对是此时此刻瓯卜最不想听见的声音。
“这点小事情就沉不住气了,我还真是高看你了,瓯卜。”江浸月一身粉色衣裙,从外面进来。
“不好好关押着你的小人质,你怎么又来了。”瓯卜凶狠地看着江浸月。
江浸月想起曾经不可一世的瓯卜和现在狼狈不堪的瓯卜,唇角一丝冷笑:“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