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把它举过头,歇斯底里。
莫妮卡好像察觉到了危险,它喵的一声,声音里充满威胁,疯狂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小小的爪子在我手上疯狂抓挠,我喘着粗气,举着莫妮卡,手越抓越紧。
我摔不下来,我放了它,它从我手里挣脱后,疯狂向屋外逃去,只有我在沙发上呆呆坐着。
……
机场高速限速100,我开到了120,在从未体验过的速度里我感觉到了愉悦,找到初木和如可的时候,他们正在道别。
我站在二楼偷看着她们一边走一边说着什么,到了安检口,初木递给如可那串挂着小黄人u盘的钥匙,两人相互拥抱后,如可过了安检,她抬头向我这里看了一眼,我压低了我的帽子匆匆离开。
初木回到公寓的时候,我躺在地板上看着天花板,他在我身边的蹲下来,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的眼睛动了一下,看向他。
“没事啊,我以为又僵了。”他舒了口气,然后站起身来向书房里走去,然后过了一会,他从我身边走过出了门,一直快到下午才回来。
我依旧躺在那里,他没有管我,拎着条鱼进了厨房。
时间过得并不快,天花板是白色的,灯光是黄色的,空气是干净的味道,蟑螂在桌子底下叫,风吹起窗帘的样子并不轻松,我所看到的,听到的或许都是假的。
夜晚十一点三十五分,初木摆了一桌子菜,他靠在椅子上抽着烟,饭菜都凉了,碗筷没动过,我也没动过。
“我打算考研。”初木说。
“好久没工作,请了太久的假,领导不高兴了,把我辞了。”他说的很平静,不是看着我说的,或许他看着我,但我不知道,这些是因为我么?他来着是因为我,工作被辞当然和我有关,可我又不在乎。
他又沉默了很久,见我没什么动静,他又说:“积蓄还有一些,我打算读研,换个更好的医院。”
“有钱?”我不知道怎么会问出这句话。
“嗯,研究生有点工资,不高,勉强能过。”
我们互相沉默着,他没剩几支的烟抽完了,他抬起碗随便就着菜扒了几口,然后转头问我。
“不吃?”
我摇摇头,他注视了我一会,我没看见他的眼神,但我知道他在看我。
他沉默着收拾了碗筷,进厨房的时候,他说:“你估计得重新找个厨子了,我恐怕做不了。”
这也算是一种打击吧,不过现在的我又成了那种木然的样子,并且初木的意思不是很明朗。
字面上的意思很明确,他不做叶之柔光的厨子了,或许他明天就会搬离这里,我想起糖果,我忽然觉得自己能体会到它当时的感受。
现在,明明我有家,可是如可走了,初木也可能要走,而我才像是没有归宿的那只猫。
墙上的钟的时间走到十二点过六分的时候,初木抱着被子和枕头出来,他在我身边铺好被子,又给我垫了个枕头,然后他熄了灯,睡到了我的身边。
“走么?”
我问他,刚断电的灯泡好像有层辉罩着,我觉得它像极了一颗心脏,我的心脏。
“不走。”初木像是在说梦话,但我确定他没睡着。
夜晚安静得只剩呼吸,昏黄的路灯在窗外孤单的站着,我想起那位流浪者的歌声,我听他在唱
“墙角有只小猫在叫,像个婴儿在哭闹,喔,莫妮卡安静一点好不好?让我今晚睡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