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木表现那么可怜,而她白露能留在这里,全靠初木,她不想拒绝,也没法拒绝。
得到白露的同意后,初木让我到他房间里拿吉他,我从来不知道初木会弹吉他,我越来越读不懂他,但我越来越了解他。
……
我们三个人坐在地上,初木抽着烟,而我抱着手玩弄着打火机,白露调了弦,试弹了几下说:“弹什么?”
“那就这样吧。会弹不?”初木早就有了主意。
白露犹豫着说:“以前弹过,现在记不起来了。”
初木跟我要了手机,上百度搜了谱子给她,“拜托了。”
有谱子,白露显得信心十足,她试着弹了两下,然后便开始演奏。
“不要哭了吗
该哭的人是我吧,
你都坦白爱上了他我有什么办法,
我也同意啦既然你提出想法,
我们不要拖拖拉拉就从明天开始吧,
那就这样吧再爱都曲终人散啦,
那就分手吧再爱都无需挣扎,
不要再问我怎舍得拱手让他,
你走吧到了记得要给我通电话……”
白露的声音很好,可是没有那样的感觉,没唱两句,初木就跟着唱起来,他的泪水再一次涌了出来。
歌很短,短得几分钟就唱完了,白露甚至还没从初木浓烈的情感中醒来就已经结束了,歌很长,长得足够初木回忆起他和夏叶的曾经,所有。
初木向她致谢,她郑重回应,她却没说什么,或许她已经不知道如何去劝。
白露出门时候,步履沉重,我应初木的要求送她,到了门口,我说:“明天继续来吧,叶之柔光永远欢迎你。”
她犹豫了一下,仰头看满天星空,雨后的天空更为清澈,星星更为闪耀,“再看吧!走了。”
我点点头,进了屋,看见初木正在那本笔记本上写着什么我凑过去看:“照片我没删,我只是加密了;东西我没丢,我把它们装进了个大箱子里;而你,我也没忘,我把你整理好,放进了这情歌里。再爱我,有缘的话。”
他一边写,一边说,“一个网友的评论,我觉得这就是我想说的了。”
我没说话,他抬起头说,“我打算把他烧了,你没意见吧?”
“这是你烧我的第二本书了。”我说。
他咧嘴一笑,“下次写东西,可别再写我的事了。”
我无奈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