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官兵走远后,廖善人拍了拍吴敌的肩,“阿奴,瞧你是紧张坏了吧,那些官兵又没见过你,你怕什么?”
阿奴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觉得刚才自己的行为有些尴尬,“善人,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靖废帝有你这么一个忠心的奴仆,也算是他的造化。现在时局不稳,如若靖废帝能洗心革面,些许以后还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廖善人从不议政,但是他却耳闻了新帝令人发指的残暴行为,所以他希望靖废帝能从颓废中走出来,重新回朝堂争权夺利,为了这天下的百姓不受暴君的荼毒,他廖善人愿意助靖废帝一臂之力。
“阿奴,一会儿我给你家主子看诊后,你随我去拿药方子抓药,到时我给我一封书信,待三日后,你带着你家主子从皇城逃出去,到沛州找忠武侯王大人,他会帮助你家主子重夺皇位的。”
阿奴在听到廖善人会修书给他,让他和吴敌上沛州找忠武侯王大人时,阿鸡对廖善人的身份不禁有些猜忌。
阿奴记得忠武侯已退隐多年,虽离朝堂多年,但是他的学生在朝中占了半数,如若真的有忠武侯助力,那重夺大宝的时间是指日可待。
“你你为何可以请得动忠武侯,善人,你的身份是?”阿奴一脸疑惑的看向廖善人。
廖善人笑了笑,“我是谁不重要,阿奴,你我有幸相识便是缘份,你的忠心感天动地,相信你家主子因为你会得善终的。”
到了栖身的破庙后,廖善人紧跟着阿奴进了破庙后面的杂物间。
廖善人伸手摸了摸吴敌的额头,眉头紧皱,“他发烧了,我给他开几剂退烧的药,和着之前开的药一并给你家主子服上,三日后便可以复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