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天里,在阿奴的悉心照顾下,阿奴按时按量的把廖善人抓的药,煎服给了吴敌吃。在第三天的时候,原本还缠绵病榻的吴敌竟神奇的好了。
“陛下,这廖善人的药还真是灵验,之前廖善人说你服了他的药三日后就痊愈,阿奴还不相信。现在阿奴相信了,他真是个神医。”
阿奴一边收拾着细软,一边扶着吴敌坐进了廖善人准备的马车。
其实从皇宫里逃出来的时候,阿奴就没带什么家什,现在庙里的包袱还是廖善人给准备的。
“阿奴,我想在离开皇城的时候去拜谢一下廖善人,要不你把马车调个头?”吴敌见马车前进的方向与去皇城的方向背道而驰,忙向阿奴吩咐着。
阿奴从马车外拉起帘子,向坐在马车里的吴敌解释着,“陛下,这一路皇城的门口贴了通缉令,我们要出皇城还得去廖善人安排的地方去易个妆再出城。”
吴敌没想到他与廖善人恕未谋面,他竟帮了他一次又一次,他对廖善人心存感激。
“也好,他想的倒是周全。只是不知他让我们易妆的地方离这里有多远,路上可安全?”
因阿奴把他们逃出宫的前后始末说给了他听,吴敌才知道他这副身体的主人是个登基不到一年的废帝。
让吴敌唏嘘不已的是夺皇位的人不是旁人,竟是这副身体主人一母同胞的兄弟,这怎么有种兄弟相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