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你的这个性格啊!就是太过谦虚,哎,你的顾虑,我也能理解,毕竟你只有琳琳这一个女儿,考虑的要多一些,确实不能让你太过为难。那就这样吧!我会从你,老金,忠勇的堂口里调一些人手去支援花莲和宜兰,就由忠勇带队坐镇,人手也由忠勇挑选。”
雷功话音刚落,老陈又补充道
“雷大哥,还有件事,这几天我可能要带大雁和堂口里的几个人去趟香江,谈生意上的事情。由于要带着琳琳,只好选择坐船,可能要多耽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堂口的事情,我想请金大哥帮忙管理一下。您也知道,我手下能独当一面的人才,太少,只能麻烦金大哥帮忙。”
雷功眼中怒色一闪,很快便压了下去,装作不在意的说道
“哦,既然是这样,那就让老金暂时帮你管理一下堂口的事情吧!坐镇花莲的事情,就这样定了!你们都各自去准备吧!我一会还有安排,需要准备一下,你们就先回去吧!”
说完场面话后,雷功便转身向别墅中走去,忠勇伯看了看雷功的背影,又看了看笑容憨厚的老陈,叹了一口气,只是说了一声他先回自己的堂口调拨人手,下午再去老陈堂口挑选人手。
说完后,便起身离开了,留下的老陈和金爷,两人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点了一下头后,一前一后,离开了雷功的别墅。
……
雷功一路从花园走回别墅,对于老陈的一再推辞,找借口,心中十分恼火,要不是现在是非常时期,雷功一定会好好给他一个教训。
恼火归恼火,表面上的风度和城府,雷功还是要保持的。现在最紧要的,也不是老陈的事情,而是花莲和宜兰那边的困境,如果不尽快处理的话,就算是派人前去支援,也不会有多大的作用。
想到此处,雷功大声喊着自己最信任的保镖阿力,不过,呼喊了两声,才想起阿力家中有事,请了几天家,不在这里。
赶来的两个保镖,是阿力的左右手高捷和阿坤。雷功也没心情解释什么,只是简单的吩咐两人守在他的书房门口,不许其他人靠近。
高捷和阿坤闻言,一言不发的跟在雷功身后,走向书房。走路之间,阿坤突然感觉臀部,如针扎一般微微一疼,探手摸向疼痛位置时,回头看了身后的高捷依言,不过高捷冰冷的僵着一张脸,毫无反应。加上疼痛的位置,疼痛感并没有保持多久,也就不再在意。
到了书房门口,雷功又强调了一次,不能让任何人靠近后,并关上了书房的门。而高捷和阿坤就如门神一般,一左一右站在书房的门口。
但没过多久,阿坤的脸色越来也不对劲,表情也从微微皱眉,变得有些狰狞,好像在忍耐着什么,呼吸都开始有些乱了。又过了一会,阿坤的脸色已经憋的变了颜色,实在忍受不了,便小声和高捷说了一声,他实在忍不住了,要去趟卫生间,让高捷暂时守在这里,他解决完就回来。
见高捷表情冰冷的一点头,阿坤便急匆匆的跑向卫生间。在阿坤离开后,高捷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一下左右,由于事先雷功有过吩咐,别墅大多数人,都被吩咐不得接近书房,所以也根本没有人走来这个方向。
确定没有人后,高捷解开衬衫,从肋部拿下贴好的听诊器,戴在耳朵上,将听诊器的听头贴在门上,听头是特制的喇叭形状,没听几下,高捷眉头一皱。
这倒不是因为书房中雷功打电话的内容,实际上,书房内的雷功还在和人打听情况,并没有实质内容,高捷皱眉的原因,是为了不惹人怀疑,刚刚用的特效腹泻药抹过的针,也扎了自己一下,眼下已经有了效果。
高捷只能强忍着,祈祷雷功快点打给神神秘秘要联络的那个人,不然,他就真的忍不住,没办法再偷听了。
好在,不知是不是祈祷有了用,雷功在打听了一下,略有所获后,真的拨打了另一个电话,联系起了神神秘秘要联络的人。
“刘主委,是我啊!三联帮的雷功,您知道我轻易不会联系您,我现在在花莲和宜兰遇见了很大的麻烦,有人联合当地的警察和政府人士针对我的生意,嗯嗯,我明白,我是实在没有办法,我的资金出现了问题,经不起太大的消耗,我知道是我的问题,但长此下去,我没办法保证对派系的投入。刘主委,您别误会,我没有威胁的意思,我是真的没有办法。”
“我知道,我知道,我现在表面上是民派的人,您不方便出面。但现在民派的人,借口不好插手,我也是没办法。好的好的,我明白,给您添麻烦了,刘主委,好的,我明白,是是是,好,麻烦您帮我问候大老板。”
随着雷功电话的结束,高捷立即转身,将听诊器再次在肋下贴好,整理好衣服,站回了原来的位置,同时也不再忍耐,噗噗两声,放松了某个位置的紧缩,臀部一股温热,随着异味飘散,而后随着裤腿留下,在地上留在了难闻的痕迹。
没过多久,雷公打开了门,还没等说话,便是一股臭气直扑鼻腔。雷功干呕了两下,捂着鼻子看向脸色微红,带着几分不好意思,依然一脸冷酷的高捷。
雷功左右看了一下,但看到地上的痕迹后,也大致明白了一切,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将眼神瞥向另外一边,说道
“阿捷,不必守在这里了!你先去处理一下吧!这里的事情,我会叫阿琴处理的。给你一天假,休息一下,明天一早有个行程,你带着人手在门口等我。去吧!”
高捷默默的点了点头,之后脱下西装,挡住臀部的位置,转身离开。雷功看了一眼高捷的背影,虽然高捷的做法,产生了让人恶心的结果,但态度确实让雷功十分满意,而另外的阿坤,雷功已经把他从心中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