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值班的七婶不懂英文,只好找了钟维正一起赶来处理。可等两人赶到时,鬼佬又一副受惊过度,满脸大红唇印,在足以装下他一个半的奀妹的陪伴下,言语急迫的解释着,一切都是误会,他不报警了。
说完就如火烧屁股一样,火急火燎的跑了,甚至都没来得及让钟维正问出那句,你是不是被人威胁,是的话就眨眨眼的话,就跑的不见了影踪。
从奀妹如吃人般,上膛下颚都弥漫着口红的样子来看,鬼佬刚刚受到的冲击,肯定激烈而恐怖,一定是直入心灵,挥之不去的那种。
没有买,呸呸,报案人跑了,没有原告,也就没有被告。钟维正除了没收村长和阿强几人脑袋上,戴着的令人厌恶的膏药布,以及贴着的人中胡,烧掉之外,一无所获。
警告,敲打,必不可少,只不过,在现在看来,效果可以说根本没有。
当钟维正赶到时,看到竹屋门口走出四个赤身,只穿着底裤,浑身还有泡沫的男人,第一反应,就是要转身,马上离开这里。
可显然,此时想要离开,也已经晚了,只见四个都已经热情的挥着手向钟维正跑来
“钟sir,好久不见,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哇,钟sir,我和阿喜,阿舟,还准备去中环找你,一起去东瀛泡温泉,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真是太好了。”
“钟sir,我们好想你啊!”
“钟sir,没了你的教导,我们好像失去了人生的方向一样!”
钟维正无奈推开扑上来,要和他拥抱的龙威,无树喜,黄金舟,转而和邓sir邓十郎握手,问道
“邓sir,你们怎么一起跑来这里?还穿着这个样子?”
经钟维正一提醒,几人才发现自己身上除了一条底裤,其它什么都没穿,龙威三人组怪叫一声,纷纷跑回竹屋,听着他们喊叫的声音,应该是在争抢着找自己的衣服穿。
而邓十郎,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告罪一声,说了一声等他穿好了衣服再聊,说完后,也跑回了竹屋,加入竹屋的争抢,喊叫中。
……
距离竹屋七、八十米外,阿高举着望远镜盯着侧身对着他的钟维正,一边观察情况,一边向搭档大力威问道
“阿威,拍下刚刚和钟维正接触的那几个人的照片,一会传回去,尽快查查那几个人的身份。这里这么偏僻,之前的半个月都毫无动静,突然冒出了认识的人,哪里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大力威没有第一时间回阿高的话,咔嚓咔擦的拍了好几张照片后,才一边收起相机,一边回道
“还好,我们足够耐心,没有被钟维正蒙混过关。你继续盯着他们,我现在就回去把照片传回港岛,等待长官的安排。”
阿高点了点头,嘱咐道
“小心点,村子里来的那几个人,好像也是警队的人,不要引起他们的注意,他们埋伏在祠堂附近,回去时,尽量避开他们。”
大力威不在意的回道
“放心,连钟维正这种号称警队超级精英的人,被我们跟了这么久都没发现,祠堂的那几个臭番薯烂鸟蛋,就更发现不了。”
尽管有些赞同大力威的话,但阿高还是谨慎的再次叮嘱道
“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大力威没再多说,只是挥了挥手,便借着一旁的树林,快速的向他们藏身的房子跑去。
阿高看着大力威离开的方向叹了一口气,感叹着大力威各方面的素质,能力都不错,就是为人有些自负,作为幽灵计划中的幽灵,教导他们的长官一再和他们强调的就是谨慎小心。
但跟踪,监视钟维正的行动,太过顺利,钟维正完全没有发现他们,每天除了跟不同的女人厮混,就是过着如咸鱼一般的闲散生活。
通过这些天的跟踪,阿高和大力威在感叹,嫉妒着钟维正私生活混乱的同时,也探查到钟维正这些女人身份的不简单,健身中心的老板,化妆品公司老板,新晋电影红星,富家小姐,电视台记者,甚至还有着名心理医生,大律师。
如果不是长官一再告诫,一再强制命令,阿高和大力威都想把拍到钟维正和这些女人亲密的照片,捅给报纸,杂志,看看警队还会不会让钟维正这样一个,私生活极其混乱的总督察,继续留在警队内。
即使警队会压下,保住他,让和钟维正有关系的那些女人看看,钟维正背着她们还有其他女人,找他大闹一场后,一个不留的离开他,也足够打击他一番了。
可惜长官不同意,不但警告了他和大力威,不要生事,打草惊蛇,还将拍到的那些照片和底片通通收缴走,一张都不许两人留下。
胡思乱想了一会后,阿高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新晋红星张美润,本来是他很喜欢的一个女明星,可惜,偏偏跟这样一个私生活混乱的混蛋不清不楚,真是可惜。
摇了摇头,排除了杂乱的思想,再度架起望远镜,重新监视起了钟维正的东西。
只不过,他在刚刚胡思乱想的功夫,却不知道,钟维正不仅已经向他所在的方位瞥了一眼,嘴巴还张张合合的看似自言自语了一番。
……
换好衣服的邓sir和龙威三人组再次从竹屋里走了出来,龙威还笑嘻嘻的指了指钟维正一边耳朵上塞着的耳机,吐槽着耳机的样式老土,要送钟维正一副新式的。
钟维正则不在意的笑着,回了一句只是临时借来听赛马消息的,说着就十分自然一抚,一塞,毫无痕迹的藏在了衣服内。
而后便笑着招呼几人,道
“你们好不容易来这里一趟,虽然这里没有酒楼,餐厅什么的,不过我隔壁的强妈烧的家常菜是一绝。强妈的眼睛虽然是盲的,儿子又暂时不能在身边陪伴,但她为人很坚强,性格也和善,你们一会不要表现出可怜她的样子,她不喜欢别人可怜她,像和平常人一样相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