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往下的通道,石壁上每隔几米分布着烛台,都已经被点亮了。
大概往下走了十来米,才到最底下,接着,祁刚就被眼前的情景震惊了,这里哪里是密室,简直就是地牢。
左侧是一间间的牢房,和衙门的牢房无异,虽然没有关押一个人,血腥味却尤为浓厚。
右侧也是一排封闭的房间,厚重的铁门后面,居然是一个小型的卧房,有桌有床,甚至,还有S.M工具(咳,不知道古代是怎么说这种东西的,就直接用现代说法了)?!而且,朱长富所有的小妾都被关押在这一间间“卧室”中,穿着暴露,两眼无光,意识涣散,想来已经关押已久。
“大人,朱长富和他夫人在这里。”董成站在最远处的一间卧室门口,对着祁刚说道。
欧阳远还没见过这么惨烈的情况,朱长富瞪着眼珠子,被反手绑在正中间的一把椅子上,身上全是刀痕,凝固着泛黑的血液,上衣被撕碎扔到了一边,最大的伤口是胸前的那道,从锁骨直接划开直到腹部,胸腔内除了心脏所有的器脏都被掏空扔在了朱长富脚边,而且每个器官都被硬生生的切成了好几块。
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以及眼前的视觉冲击,祁刚等人都忍不住反胃,身后还有几个新兵,早已跑到远处呕吐去了。
这是多大的深仇大恨,值得如此折磨朱长富,欧阳远想,唯一不掏心脏,大概是为了能让朱长富活的久一点,然后当着他的面掏出他的器官吧。
越过朱长富,看见朱夫人蜷缩在角落中,瑟瑟发抖,头发凌乱,眼神无光,嘴里还振振有词,不停地重复着“不是我”和“求求你”。
董成去看看朱夫人身上有无伤口,发现了异样,在朱夫人右侧的刘海下,有一大块血渍,欧阳远拿出药箱就要给朱夫人清洗伤口,发现这团血渍竟然是刻着什么图案,欧阳远拿出一块纱布,按在朱夫人的额头上,取下来,虽然有些糊,但还是能够清晰的看到一个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