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龙这才回神,暗道这等女子是院士的女人,自己是不能走非分之想了,呆呆地道了句:“是,是貂,它很神异的。”
秦香雎听的恍然,仔细看着怀中的奇特物种:“原来是貂,看神兽谱中,貂是白水泽的近亲,也很有灵性的。”
赵玉龙连连点头:“夫人说得对。”
“夫人?”
秦香雎一听他称呼,不由噗嗤一笑:“你叫我夫人?谁的夫人?”
一旁的柳如眉也适时开口道:“这位是大人的外甥女。”
赵玉龙一听心中又惊又喜,脸上的愁容刷地一收,说道:“原来是院士的亲戚,哈哈,好,好的很,在下赵玉龙,家父平江王,还未请教姑娘芳名是…”
秦香雎愣了一愣,看着赵玉龙的模样,一张俏脸不由红了,旁边一直被她打趣的杨思思却巧笑嫣然,惬意看着身旁这个丫头羞怯怯的模样,暗道原来你这个丫头也有害羞的时候啊。
……
夜深人静,屋中却灯火通明,香床幔帐,轻唱慢摇。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林佑因为夫人身体有恙,可好久没有发泄一番了,这次天雷勾动地火,夫人像是为了弥补这么长时间以来的“不尽义务”。所以格外的卖力侍奉,让林佑这个郎君可是好一番畅快淋漓的享受。
两人折腾到半夜才消停。
胡宣儿沉沉睡去,林佑抚摸着夫人的一头秀发,正感叹生活的美好,突然感觉里屋之外一阵阴风吹过。
他毕竟是大天师,心有所觉,便起身套了件衣袍。轻手轻脚出了里屋,厅堂里,一道黑烟汇聚,眨眼间凝聚成了一个扎着小朝着,面色惨败的小少女。
“是你?”林佑看着这少女。
这不是那位来拘胡宣儿魂魄的阴司鬼差是谁?
“怎么,还想来索魂勾魄?”林佑冷哼一声。
那少女却是苦着一张惨败的脸,哭唧唧说道:“天师恕罪,先前是小的失礼,冒犯了天师,还望天师莫要怪罪,小的在地府已然受过了穿肠烂肚,勾舌剔骨之刑了啊。”
林佑一听,这才知道原来这阴司是来赔礼道歉,早就听说地府内有十八层地狱,更有无边酷刑,以前只以为是对那些下了地府有罪过的魂魄使用的,没想到阴司鬼差也一样受刑。林佑见她一幅惨样,也于心不忍,便道:“罢了,你也是分内职责,无需赔罪,这次我只怪那擅改生死簿,图谋我夫人的鬼差。”
谁知那少女苦笑一声,说道:“大人,小的…小的就是那鬼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