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那次,逍爷才算是略微见识了乔家密术,颇有几分东北出马的风范,但又略微不同,不过都是问亡人,通阴阳之事。
另一说,这逍爷想让乔亮住持此事,是想借此事,问问那奇画的下落,任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这乔家和遗画门八杆子都打不着的关系,为何乔亮就盯上了那副画,甚至不惜害掉整个高庙村人,也要保住那画的秘密?
李建国见两人都不让步,可这迁坟之事,总不能耽搁,便朝二人客气道:“两位大仙,既然有缘聚于此地,何不一起帮李某人张罗这迁坟之事?方才听闻逍爷和乔家有过合作,既然开了先例,那这次便不算做毁了江湖规矩,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逍爷自然愿意,就算李建国不说,他也得想办法弄清楚乔亮在这李家祖坟上打什么歪主意,便抱拳道:“老汉自然愿意助一臂之力,但就不知乔家先生怎么想了?”
既然逍爷已说这话,乔亮一晚辈,不好多说什么,只得拜谢道:“那这次,就请逍爷助在下一臂之力了!”
逍爷瞧看这小生眼神,已知他是什么意思,便扭头对李建国道:“李先生,今天本是个吉日,正适合走土迁坟,但因这事儿一闹,良辰吉时已过,刚才老汉掐指一算,两日后亦是一良日,此事关乎重大,还望李先生能再缓几天,两日之后,重新迁坟。”
李建国不懂这些,只得答应下来,便当场散了众人,非说要请乔亮和逍爷再去那“酒满楼”吃上一顿。
两人婉言谢绝,约好两日之后早上七点这里再见,李建国就带众人离开了。
待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散去后,灵堂前只剩乔亮和逍爷二人。
逍爷见杂人已散去,不必再说些面子上的话,问乔亮:“这乔家素来和遗画一门无冤无仇,还不知为何要带走高庙村中那副土画,还要留下整个村子的人陪葬,这事儿,做的有点绝了吧?”
乔亮面无表情道:“此事乃家姐吩咐,在下并不知其中缘由。”
“那这个李家祖坟之事,总不能也是她吩咐的吧?如果你只是路过此地,为何还要参合到这事儿里面来?不太像乔家做事儿的风格啊!”
逍爷似笑非笑的看着乔亮,对这乔家人如何做事,他还是略知一二的,向来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更是不会管旁人死活,这乔亮绝不是路过此地,发了善心才愿意帮李家迁这祖坟,此事之中必有蹊跷。
乔亮眼神淡漠,看着逍爷说:“这事儿,逍爷就管太多了吧?这祖坟是我乔家先人所定,要迁,也必然要我乔家后人来做,不知和遗画一门有何关系?逍爷从中插一手,还真不怕这事传出去,毁了你遗画门掌眼一世英明?”
逍爷笑道:“狗屁的一世英明,老汉活了大半辈子,向来不把这些东西看在眼里,这事儿不仅老汉要管,那画,我今天也要定了!”
逍爷自打见了那堂中遗像,画中亡人身型奇怪,背上似有千斤重物,就已经猜测那坟地之下,必有蹊跷,莫不是当年乔家人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才压的那亡魂如此这般?
乔亮抬眉阴笑,话风一转:“逍爷,我听说,你这次来,还带了一苗姓小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