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爷下车谢过司机,便带着苗麒前往金狐狸附近,寻摸一遍,这东西并无明显变化,除了边边角角多出了些砸铲痕迹,应是那些盗墓之人所做。
来往三圈,并无发现,逍爷也懒得再问其他人,便寻来那鬼手,忙问仇天成去处。
那鬼手阴笑阵阵:“仇先生去处,逍爷就不必多问了,那金狐狸之事,已找到了解决之道,您是走是留,自作打算即可。”
逍爷冷笑:“鬼爷这话是何意思?我遗画一门在江湖之上,虽不是什么名门大派,但也不至于被人如此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鬼爷这话说的,有些不合适了吧?”
鬼手拍手大笑:“逍爷不愧遗画门掌眼,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方才那话,在下只是代仇先生传达,您有什么问题,只管问他去即可。”
逍爷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中了一套,但也明白过来,那仇先生应该并无大碍,否则定不会叫鬼手传此话来。
但这葬基背棺门,逍爷还算了解,这帮人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也就不去多费口舌了,抱拳转身即走。
可那边既然已经应了高成伟,此事还是得继续处理,但这荒村野岭,又到哪去找那仇天成的踪影?
正当逍爷愁眉苦脸之时,高成伟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收到了仇天成从河南寄来的一封信,信中所说之事颇为怪异,叫逍爷前去帮瞧几眼。
那司机带着逍爷二人前去高宅,那高成伟正在屋中来回踱步,见逍爷到了,忙上前相迎,双手奉上一纸信道:“大仙,贤弟给在下寄了这封信,还不知是何意思?”
逍爷拆开信封,只见那信封上只有寥寥数语,瞧看之下,眉头却皱了起来。
“高兄亲启,前日所说去望乡村观瞧墓地之事,原定于和高兄七月十二日相聚于望乡村,但奈何最近我家那远房亲戚出了大事儿,他一人无依无靠,只得求助于我,无奈之下只能先行启程,高兄收到此信之时,在下已在豫境之内,望乡村之事,只得延后,待愚弟处理完这边事情,再联系高兄,万般抱歉。”
再看这写信日期,是三个月前,也就是四月寄送出的,信中所说,望乡村墓地之事,明明已经推后,那仇天成怎么又来了?
逍爷听闻最近中原之地黄河水泛滥,想必是因此原因,这信才迟到了这么久。
那边高成伟也眉头不展:“不知道这是何意?还望大仙明示。”
逍爷思前想后,忽想到一事,忙问高成伟:“不知你家贤弟,仇天成左手,是否只有四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