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爷前往村头招待所,寻摸半天,才找到当时那个大姐,叫她找出近几个月的旅客记录。
大娘知道逍爷是仇天成的客人,自然不敢怠慢,忙将那厚厚的记录本掏了出来,这年头不比以前,想要住招待所,必须要记录各种信息,逍爷随之看去,翻找到仇天成那一页,横看过去,果然,仇天成不是一人来的。
哭婆二人,一个不缺。
逍爷为确定心中想法,又问那大姐:“这村中之人,都会务农吗?”
大姐笑道:“这村里人靠地吃饭,务农虽说是男人的事,可这女人总得帮衬帮衬,就算不下地干活,也得知道这些东西。”
“那可有这暑中七月,种水稻之说?”
那大姐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逍爷:“这大旱天气,哪有种水稻的说法?而且我们村地上土沙居多,哪里能种的了水稻?”
既得大姐此话,逍爷心中已然有了大致了解,拜谢过后,寻摸小路往村里走。
苗麒随着逍爷跑了一天,自是瞌睡的不行,逍爷便返回招待所中,将苗麒交付给大姐照顾,才折身回来。
原本见那农妇插水稻之事,逍爷心中就已有所怀疑,再加上刚才大姐一番话,他心中已然明了,那农妇,有问题。
但这事儿似乎却进入了一死胡同之中,高成伟的那封信,失踪的仇天成和王姓工人,似乎知道各种缘由的鬼手,再加上疑似哭婆门中人的农妇,逍爷苦笑一声,想不到这小小的望乡村,居然聚集了这么多诡异之人和事。
逍爷心中再无头绪,只得登高处看向这望乡村,地面上那金狐狸无丝毫变化,这金狐狸不知是那哭婆门人什么时候弄在地下的,而且这个形状。。。
逍爷细看之下,隐约觉得,这狐狸,好像不太对劲儿。
先前这个金狐狸,逍爷并没有仔细观瞧,但今天在这慢慢细看之下,才发觉这狐狸尾巴,有些怪异。
一般的狐狸尾巴,多为下垂,所谓是垂尾之狐最为阴,抬尾之狼最为阳,但是这金狐狸的尾巴,却不垂不抬,平挂在后。
要说那黄皮子,哪怕是沾了仙气的黄皮子,尾巴也都不见如此这般,可面前这金狐狸,一条瘦尾倒是四平八稳的挂在屁股后面,颇为怪异。
那苦婆门中人,逍爷虽说了解不多,但还是在江湖上有所耳闻的,哭婆门中人行为缜密,所做之事更是神秘,如若是弄了此金狐狸来吓回高成伟,又怎会犯如此之错?
其中缘由,逍爷虽然不得而知,但那狐狸尾巴必有蹊跷,只是那狐狸尾巴大多藏在黄土之中,无奈之下,逍爷只得让高成伟派了十几个精壮汉子,耗了一天一夜,才将那狐狸尾巴上的黄土全部挖走,再登高处看,硬是惊的逍爷嘴都合不拢了。
那尾巴由于先前是在黄土之下,看不得全貌,此番把黄土全部弄开,再看才发现,那哪是一条尾巴,在金狐狸,分明是一只九尾妖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