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对逍爷和驼背二人倒不是难事,但又听那穿山甲道:“我说的辟邪之物,还不是一般东西,这九尾妖墓为阴门之物,还有特殊要求,两位稍等,待我列一清单,再去准备。”
那穿山甲在白纸上涂涂写写,便写了一页物件清单,交由逍爷驼背二人:“两位记着,这上面的东西,一定待到今天夜里子时,再均匀涂抹于这四堵高墙之上,另外,还需组织人力,将高墙外半里地全部围住,无论村名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接近。如若我明日正午前,没有从墙内出来,你两位就不必再等了。”
逍爷听的明白,看来那墓穴之下的东西,还不是什么简单物件,点头道:“这事儿你大可放心,我兄弟二人自然将事情办妥,在墙外待你出来。”
穿山甲拿走高成伟带出的那只金色狐狸,朝二人一抱拳,翻身上墙,瞬间就没踪影。
这边逍爷和驼背,又叫来高成伟,安排数十人,于半里地之外将妖墓团团围住,下了死命,无论今晚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让任何一个村民接近这里,所有参与此事的人,都不得擅自离开,更不能将此事传出去。
二人来到镇上,将那穿山甲所说之物,都给准备妥当,其他倒还好说,就是这女人阴血,实在难找,最后还是驼背挨了好几巴掌,才勉强要到一些。
待到晚上子时,二人按照穿山甲吩咐,将所准备之物,均匀涂抹在四堵高墙之上,静静站在墙外。
那墙内悄无声息,阴风吹过,只卷起一层黄沙,吹的驼背有些哆嗦道:“那家伙都进去一整天了,咋连个声响都没有。”
逍爷听说过那穿山甲的传奇事迹,这九尾妖墓虽是阴门之物,但应该还不足以困住那人,他摇头道:“师兄莫说如此晦气之话,这挖坟掘墓,他是行家里手,咱们既是外行,只需按照吩咐做即可,不用管那么多。”
两人等了一个时辰,才听得那高墙之中,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哭泣之声。
那声音听着着实幽怨,似从天上来,又似从地下出,细听之下,却又不像是人哭的声音,反倒有些像是那野猫叫春之声。
两人都未曾料想到,那本是蜿蜒悠长的哭泣之声,却变的愈发馈人耳膜,哭声也越来越尖锐,听的人鸡皮疙瘩起了一声。
那声似有乱人心智之用,哪怕是逍爷这般江湖人,都听的浑身发颤,头皮发麻,若不是紧咬舌尖,怕是早就疯癫起来。
那声音却愈演愈烈,就在逍爷都有些遭不住的时候,哭声却戛然而止!
待到他反应过来,才发现这周围虽阴风阵阵,自己却惊的出了一身臭汗,扭头看驼背,显然他也并不好受,点上那杆烟袋道:“我看,此事不妙。”
可这高墙在前,墙内又是不明所以之物,两人虽心急,却不敢贸然进去,只得按照约定,在墙外静等。
直到第二天眼瞅着正午将至,逍爷都准备另谋其他计划之时候,墙内才突然飞出一个红色笼子。
逍爷眼尖,一眼便瞧出这哪里是什么红笼子,分明就是穿山甲那黑笼子,只不过被鲜血给染了个通红!
他心中一颤,便知这高墙之内必出了岔子,还未想明白怎么回事儿,只见那个高墙之内,又飞出来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