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念出来了?”
刘琦觉得脸颊有点发热,说不准就是曹子建春梦之后的诗词,自己特么的竟然当着正主的面给读了出来。。
二人点头。
刘琦顿时尴了个大尬,慌忙掩饰道:“咳习惯就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此言甚是有理,甄小娘远见着实令人钦佩”
这牛头不对马嘴的掩饰之词,看的兄妹二人瞠目结舌。
我等读书甚多,大都督何故拿我兄妹当傻子。
这分明是赞赏女子之词!
等等!
在场的女子
甄尧扭头看看自家小妹,再望望刘琦。
这词貌似有些意境他一时都不明其意。
“啊”
伴随着一声惨烈的叫唤。
甄宓已施施然行礼道:“大都督过奖甄宓只是想到四年前南匈奴劫掠长安之事,觉得与异族交往过密并非好事而已”
“所以才说小娘远见卓识。”
刘琦恢复如初,毫不吝啬自己的欣赏,转头看向跳脚的甄尧:“甄兄,被异族视为救星并非值得夸耀之事,你送去的茶叶能使乌桓人寿命长上几岁,你送去的铁锅终有一日会成为乌桓人手中的弯刀,说不准哪日就会落在我汉人百姓头上。”
“大都督恕罪!”
甄尧心中一慌,顾不得脚上的疼痛,忙拱手致歉。
“甄兄只是奉命行事而已,罪不在你,无需道歉。”
刘琦扶起甄尧道:“琦只是想告诉甄兄,老祖宗此言流传至今,终究是尤其道理的,南匈奴便是最好的例子,
当我大汉强盛之时,他们甘愿俯首为鹰犬,一旦发现汉人势弱,便化身豺狼,能咬一口是一口,此等朝三暮四之辈,袁大将军今日怀柔之策欠妥。”
“大都督教训的是,尧受教。”
甄尧再度行礼,他都怀疑是不是是自己方才脸上的表情太过明显,刘琦在报复自己。
小妹那一脚算不上重,但刚好踩在了脚指上就很难受,脚丫子痛过一阵之后更痒了,可此时左右脚互搏显然不合适
“甄兄,你去过几次乌桓部落的地界。”
刘琦看着脸上有些抽搐的的甄尧,不动声色接着问道。
“前前后后大概二十余次。”
“如此说来,甄兄对草原上乌桓部落所居之地可谓了若指掌了?”
“自然!包括乌桓峭王、辽西单于楼班、右北平单于能臣等部牧场,还有冬天遮风避雪的迁徙之地,都在这里。”
甄尧指指自己的脑袋,脚痒症仿佛也在这一刻不见了。
“原来甄兄还有博闻强记的本事,明日我会给甄兄带一副舆图来,甄兄若是有空,不妨在上面做些标注修改。”
“这有何难,皆是在下分内之事,大都督尽管取来便是。”
“那便有劳甄兄了。”
刘琦笑了一句,拍拍脑袋道:“差点忘了正事,袁大将军遣冀州别驾田元皓来荆州了,一为采买火药之事,二则为接你兄妹回去。”
“大将军遣使来荆州了?!”
两人愕然。
“啪嗒!”
甄宓手中之物滑落在地。
刘琦弯腰拾起书页。
“子谓公冶长:可妻也,虽在缧绁之中,非其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