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铺着几张麻袋,还有一杆称药用的大杆秤,江米滚过去的时候顺势把杆秤操在手中。
杆秤末端是一个寒光闪闪的铁质秤钩,可用来当武器。又一摸索,把一个沉甸甸的秤砣也抓在手中。
那个坐在桌子后的中年人,这会也醒了过来,只听到抓住了人,看也没看,转身过去怦地一声关上了门。
“唉呀,行叔,我动不了了!”
“咋了?咋了?”那中年人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睛,上前瞅了瞅江米,又捅了捅站着不动的年轻人,声嘀咕了一句,“这是个丫头?我怎么觉得偷咱药材的是个子呐。”
“行叔,快,我半边身子都麻。你先把这丫头抓住捆起来。”
年轻人知道丫头有些古怪,尤其对方顺势一滚,又撑杆在手,那利落的举动,让他感觉像是面对一只豹子一般,禁不住心底发毛,借着身子发麻的理由,想撮弄那姓行的中年人上。
“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
行自在不晓得真相,以为年轻人是睡觉睡麻了身子,低头就去找麻绳。
也就是一低头的功夫,只听嗡得一声,一根棍子照着自己的后脑勺挥了过来。
行自在只觉得脑后剧痛,眼前金星乱冒,当即身子歪倒在一边。
刚要挣扎起来,就见一个硕大的秤砣出现在面前,嘴中禁不住嗷嗷叫了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聂长河正不放心江米,跟着走了过来,听到收购站里突然发出呼喊救命的声音,下意识的就以为遇上危险的是江米,撒腿狂奔而至,见外门紧闭,二话不,上去就是一脚,哐地一声把门踹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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