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是平平。”聂卫平有些无奈。扶着奶奶在堂屋椅子上坐了下来。
“平平啊,不会是东东惹了祸,你给擦屁股?”聂奶奶有些疑神疑鬼地道。
“不是。都了是被疯狗咬的。您老怎么还不信呐。奶奶,我去找我妈来给看看,您先帮忙招呼着。”
聂奶奶一听聂卫平要找儿媳妇来,知道可能是那女孩子受伤不轻,需要看大夫,赶紧催着大孙子去找人。
聂卫平在西厢房门口停了一下,隔着房门对里面道:“江米,我去找我妈来给你姐看看?”
“不,不用看!不用看!”
江朵身上除了胸前咬伤,还有处的撕裂伤,都是不想被人看到的位置。一听聂卫平要找他妈来,顿时急的红了眼珠。
“聂卫平,不用请柳阿姨来,只是要麻烦你帮我准备些草药来。”江米打开门,跟奶奶要了纸笔,写了一张方子。
镇医院有中药房,江米想自己所列的方子里都是些普通草药,应该不会让聂卫平为难。
聂卫平看了看,虽然疑惑江米随手竟然写出那么多中药材的名字,却没有多问,拿着方子就往门外走去。
这个厢房原本就有炕,有席子和被子,看起来像是专门待客的客房。
江米侍候她姐躺在上面,刚刚清洗的时候,她已经看到姐姐脖颈及胸前等处青青紫紫,一块块的咬伤,
瞅着脸色惨白紧闭着眼目的姐姐,江米的怜悯和痛惜便自眼底蔓延上来。
在今日午时之前,那被子下的还是上帝塑造的美妙礼物,光滑细腻若白瓷,。然而此刻,白瓷上已经有了恐怖裂痕,浸入了怎样也洗不清的污迹。
她虽然亲手砸死了那个伤害了他姐的恶人,但心内的愧疚仍让她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