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玉跟在他身边如此长时间，对他的习惯十分清楚。

看着她挂着雀跃鹅卵般的精致脸蛋，方星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他轻声问道：“小玉，当初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何要将你留下？”

文小玉眨了眨眼：“少爷能看上小玉，留小玉在身边，是小玉的福分。”

她作无辜状：“不管什么原因，只要能跟在少爷身边，小玉就心满意足了。”

文小玉心性并不复杂，三年的朝夕相处、日夜相伴。

以方星现代人的种种手段，刚柔并济。

她早就将方星看做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她世界中唯一的一束光，无条件崇拜他，不会质疑他的任何决定。

不论是阎王帖、万宝楼改造、那一夜大战

她隐隐察觉到方星所行之事，但自己改变不了方星的任何决定，只有在背后默默支持、祝福

“小玉，你知道我为人，我将你留下，不可能只是因你姿色。”

方星不愿和文小玉无暇的目光对视，他背过身，口吻清冷，直言不讳：“我最开始，就是为了利用你。”

如果是外人，或者比他强的人，想要利用他们，方星不吝使用种种心机手段。

但对于文小玉，他觉得根本无需隐瞒。

况且也瞒不过她。

听到方星的话语，文小玉脸上的笑容缓缓消散，她自然明白方星的性格，把她留在身边这么多年，肯定有大用。

但方星一直没提，她也自欺欺人的遗忘此事，待在他身边乐在其中。

而今方星直接把这一层窗户纸挑破。

她再也不能像鸵鸟一般，躲避此事。

沉默

死寂

文小玉犹如做错事的小孩一般，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娇小手指搅拌在一起。

微风卷起脚边的落叶

良久。

她缓缓走到方星身后，双手轻轻环抱住他的腰间，侧头贴在他的后背。

一言不发。

其意自明。

时不待我，方星没有再浪费时间。

他告诉文小玉，因为她身怀灵根，拥有修仙资质，所以当初才会将她留下。

他从李海平的嘴里逼问出一套修仙功法，只是不知功法是真是假。

需要她作为小白鼠实验。

“少爷，我真的能修仙？”

“就像那个人一样，扔大火球、光罩防身、驾鹤飞行？”

听到方星的言语，也不知文小玉是真的因能修仙开心，还是装傻充愣。

根本没在意自己充当小白鼠。

听闻修仙后，不复开始的感伤，再次没心没肺的欢欣雀跃。

方星弹了下她的小脑袋：“练武你都练不明白，修仙你以为很简单吗？”

他警告道：“我将功法给你写下，你细细参悟，什么时候我同意了，你才能开始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