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招,那十五个式样,看上去动作简单至极,但是练起来,确实繁复无比,往往出人意料,只能循序渐进。
几日后,部队整编完毕,韩志率领一万士卒向长社进军!
颖川郡,长社!
黄巾军再一次发起了不顾一切地冲锋,城墙下面死尸高高堆积,慢慢的形成如山路一般通向了城墙!
到处都是沾满鲜血的大石和巨型擂木!
贼兵们前赴后继,脚踏着同伴的尸体,在波才疯狂指挥下,爬上了噩梦般的云梯。
这这种纯粹靠野蛮的消耗式进攻,沉重打击了守城士卒们的士气。
又是连续三天的不间断进攻,贼兵多次爬上了城墙,经过异常残酷的厮杀,可硬生生被杀了回去!
黄巾军终于停止了进攻,双方又恢复了平静,默默舔着伤口。
黄甫嵩站在长社雄壮的城墙上,发红的双眼布满血丝凝视着黄巾军营。
他知道有些士卒早已吓破了胆,每日都有数不清的士卒,投奔贼兵,军队严厉的军法竟起不到丝毫作用。
这时朱雋走了过来,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凝视着黄巾军营,半响后,结下了挂在腰上的酒葫芦,喝了一口,递给了黄甫嵩。
黄甫嵩舔了舔发干的唇,看了一眼蓬头垢面的朱雋,将酒葫芦放到唇边,猛喝了一口,可突然之间吐了出来,有些生气的问道:“这是什么玩意,这味怎么这么怪?”
朱雋哈哈大笑道:“你以为这是酒哩?这是我祖上一代代传承的秘方!你可知你喝的是何物吗?”
黄甫嵩狠狠瞪了一眼朱雋,自己可没兴趣知道。叹了口气,又望向了黄巾军营。
朱雋收起了笑容,叹息道:“义真,敌众我寡,士卒的信念都到了崩溃的边缘,真不知援军何时到来!”
黄甫嵩重重哼了一声,埋怨道:“要不是你…疏忽大意,此战,怎会打成现在这局面!”
朱雋干笑了几声道:“义真,现在可不是埋怨我的时候,还是想想如何破敌吧,我们身为统帅,有责任将他们安全的带回家!”
黄甫嵩撇嘴问道:“你有办法?”
朱雋苦笑,摇摇头。
黄甫嵩望着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黄巾军大营,突然双眼射出一丝光芒,脱口道:“你可还记得,田单守即墨之事?”
朱雋摸着下巴,脏兮兮的脸上流露出思索的神色,半响后,神色一变,惊呼道:“义真,你莫非打算用火攻?”
黄甫嵩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用手指向黄巾军营,自信道:“如果乘黑夜放火焚烧,我料定,他们定会惊恐散乱,不战自乱?”
朱雋拍掌赞同道:“黄巾贼子统将简直是草包,不知兵法,竟将军营设在草丛之内,若用火攻得确是好办法!”
到了夜晚,狂风怒吼!
朱雋急忙忙来找黄甫嵩,满脸兴奋之色,大笑道:“义真,真是苍天保佑我大汉,我们现在就出击。”
黄甫嵩摇摇头,镇定道:“还早了一点,时机未到,不可轻易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