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查证,他都相信眼前这个人就是他姑姑的孩子了。
就凭感觉。
因为在看到那双眼睛的时候,心脏痛了一下,没由来的心疼,一点一点,跟针扎似的。
他尽量不去想这些年弗恩德是怎么过来的,是怎么一步步踩着那些人的血肉站在这个位置上的。
他怕忍不住问出来。
所以不及弗恩德招呼,他就自己坐在了窗前的藤椅上,按了按眉心,把那些目前不该有的情绪全部压下去。
“君先生,找我有事?”
弗恩德笑着掐灭了手里的烟,拉开君钺对面的椅子,也坐了下来。
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优雅与高贵。
而君钺与之相比,竟是平分秋色,谁也不让谁。
君钺开门见山:“我来F国,是查三十年前的一起人口失踪案。”
弗恩德唇间流露出一抹冷笑,三十年前的,现在来查。
可真够无能啊!
“哦,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弗恩德脸上的嘲讽太过明显,君钺觉得应该说清楚。
“失踪的是我的姑姑,家里人每年都在找她,但没有丝毫踪迹,恰巧刚刚得知一点消息,所以我来查了。”
弗恩德发出一声嗤笑,君家在华夏的势力都快要一手遮天了,找一个失踪的人,三十年都查不出来,不是无能又是什么?
都是一群窝囊废罢了。
连带着对君钺也有些嫌弃。
真是,还以为自己有了对手呢,结果还不是和那些窝囊废一样?
弗恩德有些暴躁,但又潜意识里觉得君钺不一样。
所以又问了一遍:“和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