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孙圆结婚搬出去,零三年,孙顺从江钢也分到了一套三十七平住房,一家三口也搬了出去,家里就剩下二老,房子又多了起来,孙父孙母给大儿子准备了一间房,但孙健一家买了小车,上午来,晚饭后就走了,没有在家住过一晚。
孙健过后想起,父母肯定很失落。
孙顺和刘钢复读的事情既然定下来,就不会更改了,孙母和刘母都知道孙健为了小儿子好,不会反对,笑着带着孩子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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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叔,您老宝刀未老,再干四、五年,副科变成正科,六十岁光荣退休,颐养晚年!”
孙健拿起母亲留下的芭蕉扇,拍打蚊子,在母亲坐过的靠椅上坐下来,家里一室一厅挪不开脚,只能摆下一张书桌,另一个就用饭桌当书桌,弟弟妹妹都要考试了,将位置留给他们,就在下面陪父亲、刘叔和李伯聊聊天。
孙健有当老师的天赋,上中专后,孙班长每周要主持一次班会,每周发生的好事坏事都要让同学知道,表扬先进鞭策后进,有则改之无则加勉,通过报纸广播杂志,国事和天下事都略知一二,有自己的思想,也不偏激,说起来头头是道,视野开阔,这些大人已经不把他当孩子了。
孙健如今有了智慧,再讲起大道理,就带有政治家的气势和风范。
重生前,刘母也是患肺癌走了,比孙母晚两年,住院期间,孙健夫妻俩作为外科专家和内科专家到江钢总医院会诊。
肺癌晚期,神仙难救!
走的时候,刘悦悲痛欲绝,觉得离婚影响了母亲的健康;孙健夫妻俩随着送葬的车队,将刘母的骨灰送上山,葬在孙母陵墓的隔壁,她们将陵墓选在一起,在阴间有个照应。
两家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等刘父走后,孙健就有义务关照刘悦母女,上天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刘母在新房子住了二年多,而孙母只看到新房子落成,一天都没有住过,两套八十七平的房子最后只剩下刘父和孙父,二人住对门,买在一起就是为了相互有个照应,大二室二厅的房子空荡荡的,孙健每次回来都会跟二位老人聊聊天,一起吃个饭,刘父有时候突然会叹气。
孙健明白,刘悦和刘钢都离了婚,子女生活不顺,父母总是牵挂。
刘悦回来也会跟孙父聊聊天,一起吃个饭,双方成了习惯。
刘父如今是车间副主任(副科),不同孙父一个车间,但工资还比孙父少二元钱的保健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