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蓝一黄身影交错,如蓝黄两色彩云浮动,缠斗不休,剑花四射中铿然声声,我看得一阵眼花缭乱,然而,事实证明,在这种双方杀红了眼的场合下是作壁上观是不道德的,更是要付出代价的:当一把染血冷剑架在我的脖子上时,我马后炮的总结出这个灼灼真理。
一个蒙着白色面纱的女子,也就是那名歌声空灵如仙乐绕梁的女子,将一把剑横在我细细的脖子前,厉声如利芒,“不想死就不要乱动!”
不过,此刻她的声音不再空灵,沾染上了凶狠毒辣的血腥,苟延残喘的孤勇。
她将我逼到舞台的最高处,脸上是张狂的狰狞笑容,孤注一掷般,高声对正在与清音缠斗的徐颢之喊话。
“徐大人,如果不想令妹有事的话,就赶快让你的属下停手!”
徐颢之望来,见我被挟持,平静无波的眼眸霎时起了惊涛骇浪,走神间,不小心,手臂就被清音划了一个口子,血流出来,蓝色衣袍变成暗紫色。
徐颢之捂着伤口,与清音各退向一方,毫不迟疑,向正在打斗的人喝道:“大理寺的人住手!”
正在打得酣畅淋漓的练呈闻声,瞥了我一眼,也停下手中的剑,怒气冲冲地高喝一声:“大理寺的人住手!”
那一眼,不满愠怒,好像在说,女人真是多事,叫了你不要出来还出来!
我抿了抿嘴,想说点什么,可是发现找不到自己的台词。如果说“二哥你不要管我,千万不要让乱党逍遥法外”,那么蒙面女子会给我一点颜色看看,脖子上多条疤也就罢了,若丢了性命......死过一次,我很惜命的;如果说“二哥,救我,我不想死啊”,那样又太没种,与我一贯的行事风格不符。所以,最后,我决定保持沉默。
双方的人都停了下来,把目光投向舞台高处的蒙面女子和我。
“很好,非常好,徐大人,命你的人放下手中的武器,然后都退到一旁,准备好一万两纹银和十几匹良驹。”蒙面女子又对徐颢之发出指令。
所有人在徐颢之的命令下,退到一旁,双方对望相峙,大理寺的人不少人骑马而来,十几匹良驹自是不用准备,然后,徐颢之又命人驱快马驰往徐府取银两,整个过程,安排一切时,神情是让人骇然的平静,语调有条不紊。
我这条命可以值一万两,我是不是该偷偷高兴一下。其实,我真的窃喜了。
徐颢之飘来一眼,知我所想般的,拧了一下眉,微有嗔意,怪我这个时候不担心自己的小命,还想一些有的没的。
就连看到我被当做人质,要挟他时,他也没有怪我的意思,现在他却因为我不在乎自己的安危而怪我,我家徐颢之真是一个怪人。
在等银子送来的过程中,蒙面女子带着我上了二楼,好像是要取什么重要的东西,因为她没有让清音跟着,想必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东西放在何处。
蒙面女子完全可以把我交给清音,然后自己再去取东西,这样我逃脱的可能性就降低一点,毕竟挟持人质拿东西会放松了对人质的警惕,然而,她却没有这样做,原因自然不是她思虑不周,没有想到这一点。
原因只有一个,她并不信任她的队友,她怕她的队友会拿着我这张通行证弃她不顾。
这不是我无中生有的臆想,当蒙面女子说出索要一万两银子的条件时,清音微蹙眉,表示了自己的不赞同,认为逃命要紧。清音趁蒙面女子取东西的空档,为避免节外生枝,放弃巨额财富,挟持我骑马逃遁是很有可能的。
我无声地浅浅勾起唇角,我会让你后悔挑了我当人质。
就怕无缝可钻,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呃,这个比喻用在我身上好像有点不恰当。
接着,事情的变化就很具有戏剧性了,进房间时,蒙面女子的剑架在我的脖子上,出来的时候,变成我惦着脚尖,用剑指着着蒙面女子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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