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原来那个孩子是跟螝童打的架啊,难怪伤成那样。”老祭司恍然大悟。
“没让你调查是跟谁打的架,快看看那是什么毒?能解不?”郗轲不耐烦。老东西做事就是慢吞吞的。
“不能,那个孩子是异变种,翅膀上的毒粉从来没见过,老臣也没办法。”老祭司捻捻龙须,摇头道。
“这么厉害?我才不信!要是你解不开,信不信本殿下把你这两根胡须拔了!”郗轲才不信他的鬼话,拉住老祭司的两根龙须威胁道。
“唉唉唉!停手,老臣话还没说完呢。刚刚诊治那个孩子时老臣偷偷刮下了一些毒粉,等老臣研究一下,研究透了就可以解了。”老祭司疼的唉唉叫,拉回自己宝贝的龙须,赶紧说完没说的话。
“哼!还不动作快点!”郗轲放手,冷哼道。
“是是是,老臣这就去!”老祭司手里给滅疗伤的瓶瓶罐罐,去到一边药房里研究。
“砰!”
又是一声巨响!
吓得老祭司手一抖,一个药瓶就这样光荣牺牲了。
往外看去,只见尊后拍拍代表尊后地位的锦袍,而脚下就是之前残存的另一边门,此时正中央有个深深的秀气脚印。
他的门啊!
老祭司欲哭无泪,悄悄的挪步藏在药柜边上,降低存在感。
看来今天他这祭司殿保不住了。
“郗轲!桑梓!”一声咆哮响彻祭司殿,震得桑梓与郗轲都抖了抖!
郗轲嬉笑上前打招呼道:“母后,您怎么来了?”如此咆哮地喊他们名字,肯定很生气!还是先讨好再说。
“你说!为什么又欺负小阿筮!”尊后怒气冲冲。“竟然让她连家宴都不参加直接离开了!两百多年了,这可是她头次离开那么久回来,结果你做了什么让她就这么离开了?”
“离开了?”郗轲瞠目结舌,重复呢喃。
心中火气又升了上来,头一昂,嘴硬道:“离开就离开,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你这混账儿子!”说着就上手去拧郗轲耳朵。
一百八十度大扭转,疼的郗轲倒吸一口气,连忙求饶道:“母后,孩儿知错了,知错了!”
不敢拉开尊后的手,头低下直往尊后力道那里去。
“好了,阿浅。”身后的魔尊包住尊后扭着郗轲耳朵的手。
尊后不高兴的努努嘴,随着他的手放开郗轲的耳朵。
“父尊。”郗轲和桑梓恭敬的行礼。
郗轲偷偷揉揉自己的耳朵。他也是两百多年没回来啊,母后下手还比以前重了。
“说说吧,怎么回事?”魔尊看着桑梓问道。
桑梓上前一步。“郗轲嫉妒,要求比试,阿筮侍宠重伤,生气了。”简单明了几个字概括出事情经过。
“诶!什么叫我嫉妒!我才不嫉妒!”郗轲听的脸涨红,气愤吼道。
桑梓给他个眼神自己领会。
郗轲这次连脖子都红了。“那么个废物我才不会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