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不知可否捎我一程。”
花鸟信犯难了,让一个陌生的法师加入商队,他可做不了主,只好说:“法师大人,我去问问东家。”
云尘点了点头。
“东家,有个叫云尘的法师想加入我们的商队,前往中津。”花鸟信隔着马车问一个穿着丝绸的中年人。
“你说什么?”中年人激动的撩开了车帘。
“有个法师想搭我们商队去中津。”东家今日莫不是耳朵出了问题,怎么还要再问一遍。
“谁问你这个,我是问你那法师叫什么?”
“云尘。”
“你确定?”东家直勾勾的盯着花鸟信,让花鸟信心里发毛,东家没什么特殊癖好吧?
花鸟信回想了一下,确定的说:“没错,就是云尘,那法师亲口说的。”
“好,甚好,今日该是我的机缘。”东家还没说完话就激动的下了马车,脚没踩实差点摔了一跤,身子没立稳就往商队后跑去。
花鸟信一脸懵逼,这个叫云尘的法师有什么特别吗?东家怎的如此失态,云尘,貌似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花鸟信跟在东家后边,见东家走的甚急,马上要到的时候却停了下来,整理了一番着装。
“小人是支商队的东家兼首领涉谷桥,大人可是云尘法师。”说罢恭敬的向云尘行着礼。
“你认识我?如果世间没有第二个叫云尘的法师话,我就是你口中的云尘法师。”
“我在朝仓听说过法师大人。法师要去中津?”商队是从朝仓来的,知道云尘不足为奇。
“没错,我想要去本州,听说中津是个港口,有通往本州的船只。”
“有,有,有”,涉谷桥连说三个有,“法师这边请,能与法师同行是我的荣幸。”
涉谷桥带着云尘走到了商队中间一辆马车前,这是商队里唯一一辆没有拉货的马车。
“法师请。”涉谷桥对着马车向云尘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看了看马车,又看了看涉谷桥,云尘说:“我就不上去了,能与商队同行我已经很满足了,这马车还是你自己用吧。”
“哪敢哪敢,既然法师来了,这马车就是法师大人的了。”
不明白涉谷桥为何这般热情,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云尘拒绝道:“走路也是一种修行,如果一定要我上马车的话,我就只好自己去中津了。”
“我怎么敢强迫法师,法师不愿坐马车就不坐好了。我每年都要去中津,去中津的路熟的不得了,法师大人尽管放心,我一定选最好的路,让法师大人早日到达中津。”涉谷桥深怕云尘离开。
“你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可是有妖怪?”云尘直接问道。
“没有,没有,不敢劳烦法师大人。”涉谷桥连连摆手。
“既然没事,那就启程吧。”原来在涉谷桥和云尘谈话的期间商队已经停了下来。
涉谷桥见云尘不离开,要和商队一起走,下令道:“好好,小伙子们,启程。”说罢自己也不上车,如云尘一般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