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也是笑着看向那名男子。

是真的在笑，在一开始遇到他的时候还说这个男生长得挺清秀的，然后现在有杨柳在一边对比，合着你这是按照女孩子的形象来设计的啊！

“坐吧！”

女子邀请道。

他们毕竟不是敌人，她是鬼，他是东西，还有一个人。

男子坐到杨柳旁边的草地上，虽然这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但是彼此都对对方有一种熟悉的安全感。

然后杨柳笑眯眯地看着他。

“亲爱的~”

“欧……我不行了！告辞！”

看到杨柳这一副猥琐的样子，系统挪了个位置，跑到了红衣女子旁边去了。

当然，这两个人的对话是在心里的。

“你知道他应该不会回来了。”

系统继续对红衣女子说道。

“不，他会的。”

“他只是个凡人……或许早已经消逝了呢？”

女子停顿了一会儿，思考了很久。

“他会来找我的。”

她看着杨柳。

“就像她会来找你一样……”

这看的杨柳有点莫名其妙。

说实话，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

然而系统看了一眼杨柳，在感动的同时还有一点肝痛的感觉……

杨柳这人能在宿舍里做梦都跟王欣语能接上话，两个人还能一边做梦一边吃东西的。

系统也搞不明白杨柳居然能大晚上梦游梦到这里来。

从下面走到山上的山路这么崎岖，她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杨柳挠了挠脑袋，傻笑了一下。

“如果他不来呢？我是说……如果！”

系统再次问道。

“如果他不回来……你会怎么样？”

这次是女子在问杨柳了。

“我……等他啊！”

“嗯……等他啊……”

女子把这句话拖得很长……仿佛思考了很久。

她等得太久了，虽然她还知道他，虽然自己还一直都留在清明山上。

杨柳和系统都不知道女子在想什么，她不是一直都在等着他的吗？

“好吧！可是你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不，那不是我的事。是你的……”

女子的声音变冷了很多，系统的话让她想起了一些不美好的回忆，就像曾经他的亲人们一样。

然而现在的自己想干嘛就干嘛，轮不到谁来插手！

“你在这里这么多年，这里的一切没有变得更加糟糕，这都是你的功劳……”

“你能做的更多……”

系统停顿了一下才又说。

“我有作恶的能力，但是我没有作恶，这就是我的善！我觉得已经够了！”

女子回答了系统的话。

虽然杨柳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她也觉得有时候能力越大并不代表责任越大，而是责任越大需要的能力越大。

同样一个人有能力去做善事，那么代表着他也有能力作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