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再说话,我怕我一开口,又会忍不出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汗青公子对我的矜持很不满意。也不知他这两个月找谁学了这些骚弄神仙的技术,我只感到又有几丝触碰划过,我整个身子顿时炽热难耐。
这般下去绝然不行,可是我又无法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自己内心的挣扎还未平息,汗青公子更强烈的挑逗又接踵而来。
汗青公子陶醉地说:“秋月,你的身子好软,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小倌都要软。你忘了那些伤害你的人好不好?以后我会陪你,爱你,心疼你。”
汗青公子在我心口处落下一个吻,“这里,无论受过多少伤,我都能把他填平。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能帮你把伤口填平。”
我心里很乱,我知道我不该就此沉沦,可是我身陷**难以脱身,反而越陷越深。直到我已经无力反抗,只能顺从本能反过来去迎合眼前的孩子。
其实他早就已不再是个孩子,可是在我心里汗青永远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一个只有少年心性的纨绔子弟,一个迷失在红尘中的孤独行者。
我们纵情欢爱,一注升天。
门外的脚步声不仅没有减少,反是越聚越多。汗青公子是青楼的常客,对于这种被人偷听墙角的事情早已司空见惯。他不仅没有怠慢,倒是越战越猛。
年轻人体力又好,一直到了门外散场他才罢休。
我手上的禁制终于被解开,可是我已经完全没有抱怨的**,或者说我没有抱怨的立场。我只能抱过汗青公子,一同睡下,不要在这深山里做一个无情之人。
睁眼时天已大亮,汗青公子还睡在我怀里。估计是宦官看在我的面子上没有来叫汗青公子起床。
“起来了!”我揪揪汗青公子的鼻尖,“人家都去干活了,你还在这里睡懒觉。”
汗青公子不想起床,他把头缩了缩,哼唧两声眯开眼睛看我一眼。
突然间,汗青公子一双眼睛瞪得有铜铃大。他愤然起身,一把扯掉我们两个身上的被子。
这孩子怎么了?莫不是他自己后悔了?
我有点尴尬,要是汗青公子当真觉得我昨天的所作所为太过轻浮,我还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安抚他。
“是谁?”汗青公子咬牙切齿地说出两个让我摸不着头脑的字眼。
我觉得情况好像不太对,试探着问:“你是在问,我是谁?”
汗青公子指着我胸口问:“我是问你这几天有谁碰过你?是不是那个穷鬼?!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才让他当官?!!”
我低头一看,顿时心里一紧。
哲别那个混蛋!他每次都会在我身上留一大堆印迹,现在还被汗青公子看见!
“不是。”我胡乱解释说,“我新收了一个面首,才进府的。”
“面首?”汗青公子自嘲一笑,“你宁愿收面首也不愿找我。在你心里,我连面首都不如。呵呵呵!”
“逸弦。”我抱过汗青公子耐心哄着,“我不找你是因为我不想伤害你,我一直把你当弟弟一样看待,我哪里舍得对弟弟下手。”
汗青公子直视着我问:“那你现在把我当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