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白秋倒在床上头疼欲裂,深感自己的身体已经发出严重警告。她挣扎着拉开抽屉抓起药品颤抖着倒在手上,可是眼前花白什么也看不到,好在几粒留在手上急忙塞进嘴里。
躺在床上大口呼吸的样子十分痛苦,好像被抓上岸的鱼一样长大嘴巴哈气挣扎,衣服抓得皱皱巴巴使劲锤着胸口。保姆听见淡淡的呻吟声,开门进来看着白秋一头汗蜷缩在床上吓了一跳。
于是马上抓起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白秋虚弱地大喊:“你干什么!”保姆慌张地看着她然后凑过去说:“可是您这个样子不去医院的话……”白秋苍白无力地想爬起来可一点力气也没有最终被救护车带走。
医院里吸着氧一系列检查后牧津面无表情地说:“你现在心肺功能减弱再不治疗可能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白秋看着天花板眼睛里尽是绝望说:“即使治疗也治不好不是吗,那么就珍惜时间,做些我可以做的事。”
牧津严肃地看着她,白秋看向他说:“庞熙侨的事我很抱歉我控制不住自己,也可能是自己的潜意识想当个心狠手辣的人。我不指望你原谅,拜托开点药让我离开今天就当没看见我。”
牧津靠在桌边从白大褂的口袋掏出药来说:“早就料到你会这样已经帮你开药了,还有这个喷雾要随时带在身上关键时刻可以保命知道吗?”
白秋起身要拿,牧津收回药品看着她说:“你还那么年轻真的要放弃吗?”白秋穿好鞋之后站起来说:“我也没什么可以留恋的再说我这种唯利是图的女人你好是离得越远越好,我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