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来查看和包扎好,白秋一点力气也没有,呼吸看上去都十分费力胸口小幅度起伏着。医生帮她打了很多次药物,童亚恒站在旁边看着针一次一次扎紧她的皮肤压进药水,要说心疼是假的。
白秋勉强睁开通红的双眼疼得全身发抖勉强说:“止痛药求求你好不好?”医生说:“止痛剂的副作用大,少夫人您头疼最好不用这些神经性药物。”白秋闭紧眼睛疼得不行小声呻吟着,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汗打湿了。
童亚恒心疼极了,深夜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看她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着,十分辛苦的样子。医生守在身边童亚恒还是心软了说:“还是给她吃点止痛药吧,现在这个样子太痛苦了。”
医生说:“现在止痛剂也没什么用,神经性疼痛除非麻醉不然止痛剂只能让她更痛。”白秋用尽全力抓住她的手说:“亚恒好难受……快不行了……救救我吧……”童亚恒捏紧她的手蹲下说:“送你去医院吧,我尽量轻一点忍一忍。”
白秋被抱起来移动身体剧痛再次蔓延全身,死死抓着童亚恒的衬衫把脸埋在他胸口咬牙坚持身体明显的在发抖像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
稳定下来已经后半夜了,白秋趴起来说:“童亚恒,我们现在算什么?”童亚恒低着头想了想说:“白秋我不确定你现在还爱不爱我,所以一直很不安才会离开你……”
白秋一手撑着床说:“我们回家吧好不好,亚恒?”童亚恒抬起头看着她,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