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进白秋房间,里面很狭窄又有杂物堆着。杂物中一个简易的铁架床支在角落,对面是个破破烂烂的钢琴。
白秋拿来毛巾进门,顺着童亚恒的目光看着钢琴说:“它陪了我十三年,是老朋友了。”童亚恒点点头,房间里放了这些连活动都很费劲,白秋让他坐在钢琴前的椅子上伸手帮他擦衣服又拿吹风机帮他吹干。
童亚恒静静享受她的贴心服务无聊间看见床边的纸箱上支着一个很旧的木制相框,照片上一家三口坐在草坪上野餐,笑得十分幸福又甜蜜。
白秋瞟了一眼说:“是我们一家三口,那是我唯一的东西。火灾后只留下那个,没有它我可能睡不着。”童亚恒点点头说:“白秋你还是早些离开这里吧。”
白秋一笑说:“会离开的,你录制节目要晚了,快点走吧。记得好好吃饭,明天学校见。”童亚恒看着她点点头说:“对了我们来打赌吧,好不好?”
白秋放下吹风机说:“幼稚死了,赌什么?”童亚恒调皮地咧嘴笑着说:“如果考试过后我和你排到同班,你就与我合作新曲好不好啊?”
白秋说:“你还会作曲呢,如果没达到怎么办?”童亚恒想了想说:“我亲自为你做应援宣传还有录节目送餐车。”
白秋一笑说:“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