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彩排,睡了几个小时白秋的酒根本没醒过来。童亚恒经过一晚上的失眠思考后责备自己的一时冲动,明明自己心里清楚像她的出生走到这一步这样的场合肯定经历不少,至少身子干净。
他坚信白秋不可能出卖自己的肉体,于是去找白秋道歉。只见休息室白秋坐在椅子上痛苦地用冰袋敷着头,脸色白得像雕塑,身体不稳摇摇晃晃的被经纪人扶着才不至于掉下来。
童亚恒走回去问:“你怎么了啊?”闻到酒味童亚恒再一次愤恨地说:“未成年人喝酒是要疯吧白秋,你那么想红吗?”白秋抬手拿下冰袋说:“如果你是来找我吵架的我现在没力气,出去吧。”
童亚恒看着她的经纪人很严肃地说:“去买解酒药和粥回来快一点。”经纪人点点头离开,白秋的身体差点掉下去,好在童亚恒反应快接住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白秋勉强睁开眼睛看着他然后支起身体一笑说:“不嫌我脏了大少爷?”童亚恒好笑地说:“怎么还有精力跟我吵?”白秋摇摇头笑了笑说:“童亚恒,我和你不一样,我的一切都要靠自己拿到。”
童亚恒看着她摇摇晃晃的样子心疼得要命,她继续说:“你是演绎公司巨头的儿子,我白秋什么也不是。这些都是把尊严把脸面踩到地上剁烂了才夺来的,但我告诉你我不会出卖肉体,你想不想处理我悉听尊便。”
童亚恒插起口袋说:“白秋我们真的要这样吗,昨天是我的错是我一时冲动话说重了。我只是不想让你去而已,我担心你。”白秋托着头说:“童亚恒我想过了,我们是朋友我跟你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