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已经是讨厌的消毒水味和莫名其妙的失落感,白秋躺在床上熟睡着,童亚恒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问牧津:“她怎么了?”牧津看着病历说:“脑神经受损加上喝点酒引起阵痛,已经打了止痛剂多休息一会会好一点。”
童亚恒松了一口气,牧津看着他还有余怒的样子说:“怎么了小两口吵架了?”童亚恒对于这种事都是不依不饶的,即使白秋是她的最爱也一样,这就是所谓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雷点和底线。
白秋半夜醒过来迷糊里看见童亚恒的身影,依旧端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看着她。她坐起来有点心疼他现在的样子犹豫地说:“亚恒啊对不起……”童亚恒气虽消了但这次不能轻饶了她,于是依旧板着个脸冷冷的语气说:“以后还去不去喝酒了?”
白秋看着他有些语塞,自己正当不想依赖任何人,脚下是空的爬到山顶也觉得不安。她整理了一下思绪说:“抱歉我……”童亚恒嚯地站起来,皱着眉头目光十分冷冽地看着白秋:“那我们赌一赌没有我你能混到什么地步,再好好想想要不要我帮你。”
白秋坐在那发愣,她当然知道成年后很多事都不容易解决,要靠金钱要靠人脉。不会再有人因为她乖巧轻易给她工作做,人也没那么容易说服了。她依旧固执地以为自己可以,那么多人没有他这样一手遮天的权利不依旧爬上来了。
看着童亚恒气氛中带着无奈地离开了,病房里突然的安静得让人压抑。童亚恒其实没有走,坐在外面闷气,白秋小声抽气的声音不断地传过来让他心疼得掐住自己的胳膊不去心软。白秋哭累了蜷缩在被子里睡着了,童亚恒回到病房看着她缩在角落里可怜巴巴的样子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