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四件衣裳、几两黄金、一石干粮和三只鸡
关中,
官道。
薛永宗一脸绝望的趴在马背上。
而他身边则是快乐驰骋着的薛安都。
“大哥你好聪明啊!居然能想到边赶路边学骑术!你看!我已经好熟练了呢!”
薛永宗无力的骂了句:“滚犊子。”
他做梦都没想到。
骑马居然这么难!
如今眼看就要到长安,他还是不能驯服胯下战马。
其实自己没学会没什么好气馁的。
更可气的是薛安和他都同样是从零基础开始学的,如今薛安都居然已经可以熟练的操纵战马,完成各种各样高难度的动作。
反观自己
至今都还是趴在马背不敢有任何动作,生怕自己被马儿一蹄子撂下去。
“安都,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薛安都扭了扭屁股,一脸疑惑:“什么做到的?骑马这不是有屁股就行吗?我这马儿可乖了!”
薛永宗一脸狐疑。
难道是马的问题?
也对!
自己这匹马是被阉的公马,安都那马好像是一只一岁的小母马。
公马脾气不好,所以自己才学的如此慢!
一定是这样!
薛永宗搓搓手,有些不好意思的和薛安都请求道:“可能是为兄的马儿性子太烈,安都,能否换着骑骑?”
“好啊!”
薛安都大方的让出自己的小母马,牵着缰绳让薛永宗上自己的马儿。
“律律律!”
刚才还温顺的马儿宛如被施加了狂暴诅咒,瞬间焦躁不安,直接把薛永宗摔了下去。
薛永宗摸着自己摔成八瓣的屁股,欲哭无泪。
薛安都则连忙安抚受惊的小母马,同时有些心疼的说道:“永宗哥!你看马儿眼睛,都流泪了!是你刚才弄疼它了!”
薛永宗没好气的回道:“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好不好!”
“娘的!吾上辈子肯定吃了不少马肉,才这么不被这畜牲这么待见!”
薛永宗骂骂咧咧的又想去爬自己的老公马,却被马儿一个战术后仰给晃倒在地。
接着,
马儿不满的对着薛永宗的脸打了个连汤带水的喷嚏,眼中还有几分人性化的鄙视,便一脸高傲的朝前跑去。
薛安都在一旁目瞪口呆,却又不知说些什么。
最后也只能宽慰:
“永宗大哥,万物皆有灵,话不能乱说啊!”
“还有就是再不追的话,你马就没了。”